福居四人快步急走着,当距离少林寺还有七八百米远时,当猛然看到景延广他们指挥着手下兵丁,大喊大叫押解着静修他们正往县城而走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生怕其发现了自己,四人急忙便往路的一边躲藏去。
那景延广,马腾飞等人,由于注意力全在静修他们身上,自是没有发现福居他们,大声叫喊着押解静修,无尘他们很快便走了过去。
福居四人面对静修他们的被抓,心中虽然恼怒气恨,但由于官兵人员众多,势力强大,且戒备森严,自也不敢冒然出手营救无尘,静修他们也,无声地看景延广他们押解了空他们慢慢走远后,这才从躲藏地走了出来。
清净望着走远的官兵们,心中自是恨恨不平也,“缘空师傅,咱们怎么办呀?”
“眼下能怎么办?首要任务就是弄清景延广抓静修他们的目的,以及将如何处置他们,咱们才好以不变应万变,否则,无从下手的。”福居道:
“如此说,那打探消息的任务,就交给我们两个了,我们这就去。”了然自不用吩咐,立刻便毛遂自荐地接下任务来。
福居见之,自是欢喜,随机嘱咐道:“行,不过,你们要小心。”
“放心吧,那我们走了。”了然说着,便和净空两人追赶景延广他们去。
福居看净空他们两个离开后,随着便和清净回自己的住处,策划如何营救去。
却说景延广将静修他们押解到县衙,关进了大牢后,为了让消息传递的更快些,随机便让阎丕写出一份告示,张贴了出去。
却说了然,净空二人到了县城,经过一番打听,知道静修他们关在县大牢,又看到张贴的告示,知晓了景延广的意图,明白十天过后,福居如不自动上门,景延广到时便将要一天杀十人,处斩静修他们时,自是大惊,自不敢怠慢,立刻便向福居报告去。
福居知晓了景延广的意图后,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决定采取夜半劫狱的办法,营救静修他们后,随着便趁着黑夜前往县衙大牢那里打探路径去。然而,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连九天,由于县衙大牢那里防守严密,自己虽然采用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打草惊蛇,暗度陈仓等计,也竟然没有靠近县衙大牢半步也。
福居自又气又急,又恼又恨也,自是下定决心,至死也非要救出静修他们也。
十天的时间,稍纵即逝,眨眼间,九天便过去了,便已是第十天的白天来临了。
福居自是心急如火也,虽然一连劳累了**黑,自一点睡意没有也,面对着仅仅只剩下一晚的时间,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自是茶饭不香,坐卧不宁也。
铁头僧清净自也是忐忑不安,心乱如麻也,“缘空师傅,坐下吃点饭吧,你已经好几天都水米未进了。”
福居道:“清净,你不要在劝了,我实在没胃口,不然,我早就吃了。”
清净劝说道:“缘空师父,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用发愁,事情还没到不可解决的那一步的。”
福居苦笑道:“清净师弟,你不用劝了,我心里很清楚的,真到万不得已时,我拼死也会救他们出来的。”
“师傅,师傅,师傅,”随着喊叫声,了然风急火燎,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
福居当见其一脸的喜悦,自是奇怪不解,立刻便问了过去,“了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你如此欣喜若狂,喜出望外呀?”
了然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脱口道:“师傅,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石敬瑭死了。”
“什么?了然,你没喝酒吧?”福居猛闻,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
了然信誓旦旦道:“师傅,我那喝酒了,这是真的啦,没有骗你的,那景延广现集合人马,正准备回开封呐。”
“这,”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焦愁万分的他,一时间,自说不出是喜还是忧也。
这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