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遭遇一笔巨大的损失。”他站起来走进她,压迫的气势让她不自觉的往後退几步。“我刚得知我损失了两个人员,比损失钱财更窝囊。一块金子丢进水里还会发出‘噗通’一声,而这两个人员没有遭遇任何敌人就折损了!”
她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
“更窝囊的是,他们是被我的女人折磨报废的。而你!我搞不懂你怎麽会做出这种事?”他凌厉的盯着她责问。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我怎麽了?”她决定抵赖到底。
“别装。那些人都上过j神禁锢,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两个人j神崩溃了!只要施以催眠引导,什麽都抵赖不了!”他更进一步,她的後脚跟已经撞到床边。“我只是搞不懂,你为什麽会这麽做?”
见他已经全都知道了,她也装不下去了,“你不会忘记你是怎麽遇到我的吧?我同样也有需求!”
她桀骜不驯的口气让他前面一直隐忍的怒气爆冲出来。他疾速一只手锁住她的咽喉,另一只手高扬起来。
但是他没有扇她。他是想捏死她,如果她是别人的话。他把扬起的手盖到她的眼睛上,然後低头轻轻地带着一点颤抖地亲吻她的唇。他不知道自己该把她怎麽处理。
迦洛僵硬的任他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没有深入,只是轻啄了她的唇,她的面颊,然後移到劲窝。
“你是因为嫉妒才做出这种事的。”他在她耳g低语。
她原本很小心谨慎的不去触他的逆鳞,担心他一时昏头把她的脖子给拧断了,但是听到他的低语时,忍不住“噗嗤”笑起来。
他把盖着她眼睛的手拿开,冰冷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
“还能再找到比这更拙劣的借口吗?”她真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是眼前这个冰雕一样的人说出来的。
阿尔杰特终於压抑不住,爆发了。
“你!为什麽总逼着我要像牲口一样对待你?”他咆哮着把她拖下床,往卧室外拖。
“因为你们都是一群疯子!你们都是一群有集体狂热症的神经病!你们永远感受不到真正的自由!”她歇斯底里的喊着,用力的扭动身躯,要摆脱他的钳制。谁知道j神病人下一步会做什麽?
下到一楼,阿尔杰特将她摔到地上。她倔强的站起来。
“鞭子!”他大声吼着。
夏露很快拿来一g短鞭。
他愤怒的抽过鞭子,绕着她审视一圈,然後将鞭子指在她的右边脸颊上。
“如果你求饶,我将考虑减免你的痛苦。”他盯着她说。
迦洛咬着牙g,倔傲的抬头回看他。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他咒骂着动手扯下她的浴袍,将她的上半身裸露出来。“再给你一次求我的机会!”
见她依然无动於衷,他走到她背後,扬手狠狠的抽下去。一鞭、两鞭、三鞭,这个女人紧咬着牙把痛苦的呼声硬是噎在喉咙里,到第四鞭的时候,他把鞭子丢给一旁站着的夏露。“还有七下!要是少一下,我就把她该受的二十倍放到你身上!”说完他暴躁的疾步离开这边的房子。
为了收到礼物,薇薇安早早蹦上床去了。
维克多从二楼客厅的窗口看见花园亭子里忽明忽暗的烟火,他转控轮椅从电梯下去。
阿尔杰特觉得自己被迦洛传染了烟瘾,他从来没有一次x吸过那麽多烟。他数了数地上的烟蒂,有六个,加他手上正冒烟的这g,他已经抽了七g了。
看到维克多从房子里出来,向着他这边走来。他把手里的烟丢地上,用脚踩灭。“有什麽事?”他说着离开亭子。
“我们谈谈好吗?”
他推着维克多的轮椅回到房子里去,到圣诞树旁,他松开手,坐进沙发里。“你说吧!”他看着维克多。
“我虽然没有恋爱的经验,但是我想说,爱一个人,首先要尊重她。”维克多清了清嗓子说。
见弟弟不说话,他又继续说道:“你知道的,她和你很相似……你们绝对坚持自己的意志。可是,就像两条平行线,如果没有人愿意改变轨迹,你们就会永远平行下去。她一直抛不开被害者的心态,从弱者的立场考虑,你或许应该多一些妥协。”
“你认为呢?我还要做到什麽程度?”阿尔杰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下去了。
“至少,你不要再做让她反感的事。你一面表示她是特别的,一面增加能上床的女人,你认为她会相信你的话?如果,你真的认为她很重要,那麽,尝试一下从她的角度想一想。”
“她认为我是神经病。”阿尔杰特喃喃说道。“你怎麽看待一个正常人会不会爱上神经病?”
“你不是开玩笑?”
“难道你之前没听到吗?她说我们都是神经病。”
维克多沈默了。
“不论我做什麽,她都会认为我是发病。”阿尔杰特很认真的说。
送珠宝名牌显然对她不起作用,对她温和一些她就会蹬鼻子上眼,总之做什麽都满足不了她。
end if
☆、八十 受够了
迦洛看着阳台外y沈的天空,头发盘在头顶,露出背部让夏露上药。阿尔杰特悄声走进来,接过夏露手中的棉签,细致的给昨天造成的伤口涂上药膏。
她原本光洁的背上满是斑驳的鞭痕,其中有三道特别严重。他怀疑女人是不是失去痛觉了,在上药的过程中,她都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