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听这登徒子竟如此搬弄是非,辩的他不知如何言论,只得怒视于他,开口道:“你个贼人好不狡猾,竟当着这许多人面前诓我。亏得那小娘子还在,可当面指控于你,咦……师妹,那小娘子去哪里了?”
旁边静谧被他这一问略有尴尬,凑近清羽耳旁,口吐香兰轻声道:“师兄,那小娘子早先就离去了。”
“呀!师妹,你怎不拦住她,好让这贼人知道我等厉害。”清羽静怒。
这时,周围的人群也是嘈乱纷杂,有认为清羽所言真实的,有认为绿衣男子是被人所欺。
就有人躲在人群里喊道:“这丈人山上的道士仗着人多,竟任意欺辱我等香客,这等仗势欺人的神佛,今日不拜也罢。”
还有人在旁附和:“就是,就是,这群贼道士着实可恶。”
“你……你……你们胡说八道,我亲眼看到这贼人对那妇人动手脚,绝非他说的那般好意。”清羽生怕别人认为他所言非实,而让师门受污,心中着急,红着脖子极力辩解。
“那小娘子怎不见出来?”人群中再次有人喊到。
“她……她……”清羽四周环顾,就是找不到先前妇人的影子。
清羽是不可能找到的,先前的妇人在看到人群聚集后就离去了,却不是妇人心中不恨那绿衣流氓,而是留在那里被人围观更对她不利。
她宁可自己吃个闷亏,不了了之,也不愿待在原地让人指点围观。
虽然,这时的妇女还没有铐上圣人朱熹给她们带来的沉重枷锁,但受儒家三从四德的影响,这时的妇人还是很重视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品行。
若是被调戏的妇人还待在原地,被围观的人认出,然后把今天的事被人添油加醋后,当做谈资在四里八乡传播。这些风言风语一旦传开,给她盖上一个不守妇道的帽子,那她下辈子可怎么活啊?流言蜚语可是会害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