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前年一秀女,因身体胎记过大较为明显,最终落了选,一个秀女尚且如此,何况是一国之母,皇帝的正妻。
“林院士已到花甲之龄,薛太医此事若处理的好,朕自当提拔。”梁诣博拍了拍薛太医肩头,领着贴身太监渐行渐远。
“臣,谢主隆恩。”薛太医恭敬高呼,低垂着脑袋,嘴角的笑意早已荡漾开,琢磨着回宫之后差人回趟老家,将祖上祛疤的药方取来,这院士之位,已然是他囊中之物了。
寂静的夜被刺耳的声音所扰,梁冰房间的窗户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一根圆型的竹管从那缝隙伸进了窗内,下一息只听咻的一声,一根细小的银针,针尖插着一张纸条,向着梁冰的床头直射而去,紧紧的钉在了床头上,针头处的一缕红色流苏,随着惯性轻微摇摆,当它停下时,窗户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翌日三竿梁冰方才醒来,睁开眼撑着身子靠坐着,一转头就发现两个丫鬟趴睡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