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奇怪。
在他压上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奇怪。
这样的一张脸,他哪来的兴致。
我不是小孩子,他有的我也有。抵在我腿上的热烫,我知道那是什么。
真奇怪。
面具已经摘掉了,他应该看到我的脸了吧。
难道不会胃口尽失吗?
“熄……熄掉灯……”我断断续续地说。
他坚定的,缓慢的将我的最后一件单衫剥去,简短地说了一句:“不。”
“唔……”我的身子拱了起来,被他的手触着象电打到一样的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麻酥酥的。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但是……这个过程……真的想不到都会发生些什么。
身子哆嗦着,尽量紧绷着想不和他全面相贴。
“怕成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那不容抗拒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还有几分戏谑:“这么怕我?”
“不,不全是,”这时候我还能清楚的回答,我都要佩服自己:“只是,怕……痛。”
他停下手来:“倒也是……第一次总是免不了会痛。”
“我给你念一个催情的咒法……”他贴在耳边说:“你会觉得好很多。”
“不,不要了。”我咬咬牙:“我还是想要清醒。”
努力让自己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真的很荒唐,刚刚见到的人,现在却tuō_guāng光,在床上搂抱着,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
天杀的,究竟是什么人发明的这种成人仪式!
可是很奇怪,明明心里怕得厉害,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热起来。
他根本还没有怎么样,我居然……自己硬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有些惊慌地抬头看他,居然视线都有些不清楚,看出去他的面目有些模糊的柔光。呼出的气烫热,身子里面好象慢慢烧起来一把火。
“飞天?”他摸摸我的额头,居然笑出声来:“我倒忘了天城这里的习惯。那杯酒里一定加了不少的药。”
酒?那杯在仪式上喝的酒么?
该死的……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
“那,你,怎么不……”明明他还是镇定自若啊。
“那种药对我没什么作用。”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缓缓划过我的眉眼,声音很低:“可怜的小东西,那么一点药你也抵挡不了……灵力全没了吧?”
“唔嗯……”我发出一声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呻吟。只是被这样轻轻的抚摸,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那火象是越烧越厉害。
“飞天?”他轻轻唤我的名字。
我难受的夹紧了腿,在他的怀中抖得厉害。
他低下头来,重重吻上我的唇。他的舌尖上还带着刚才那杯酒的味道,我脑子里昏昏然然一片,根本没法子正常思考,他愈吻愈深,反复吸吮舔弄着我,里里外外无一遗漏。
在我要窒息的前一刻,他终于松开我的唇,我的身子被向上托起一些,他的吻一直向下延伸,在肩颈那里停留了片刻,又向下去……含住了胸前的突起。
我身子猛一颤,他竟然……
软热的包围已经让我的血全冲上头顶了,他居然会用齿尖轻轻挑弄……
虽然咬住唇,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脸更红了,心跳得要跃出喉咙一样……难以想象那么让人难堪的声音,竟然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两腿间热涨的器官被他捉在手里,那种……那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快感,我的身子一下向后张过去,象是拉开的弓!
“啊啊……”声音被他重重的吻了去,而身下的手开始律动。
竟然只有几下子我就倾泄了。
可是身上的火热分毫不减。
“飞天……”他渡一口凉凉的气给我:“别晕过去,听到没有?一定别晕。”
我昏沉沉的,只晓得点头。
可是我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上有练剑的薄茧,摩擦过身体的触觉有些痛,更多是热。让我不能自持,理智尽失的热。
“虽然不太喜欢这样,但是毕竟你不会太痛。”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然后他的手指点在我头顶处,不知道是什么位置,反正是一线热气象针一样刺入了身体。
我打着哆嗦。他的手一直向下,脑后,耳侧,颈上,肩背,胸口,腰腹,都被他这样对待,那些热的细线在身体里游走,渐渐交汇在一起,我已经没办法再去仔细感觉他做了些什么,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象是失水的鱼,明明很用力在呼吸,却还是得不到空气。
那么徒劳的感觉。
腿被分开,他的手指探了进来。
我哆嗦了一下,甚至没力气做出太大的反应了。感觉到那手指在慢慢的摸索,一点点深入,细致的内壁被人抚触到,只觉得整个人再没有一点儿防备和秘密可以保留。
然后手指变成了两根,重复着进入抽撤的动作,我身子软得不行,手脚都没有一点力气。
然后变成了三根……
脚掌被他握住,那热的细线从脚踝的窍x穿进来。
手指无力的蜷着,眼见他分开我的腿……见到他双腿间那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yù_wàng,抵在我身后的入口……
在他进入的时候,我还是哭了出来。
不知道是身体太敏感,还是心中太失落。
“飞天……”他停住了动作:“很痛?”
不,不是痛。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