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呀?“原来是那个桑拿浴的女孩。她怎么给我打电话?
“丁哥我要回家了,我……给你打电话想告诉你一声。”她的声音有些迟疑。
“怎么,你不是说过完年回去吗?”“昨天我妈打电话催我了,在说我听了你的话也想家了。”“哦……那也好。回去看看吧?毕竟家是你最好的避风港。”我很高兴我的话叫她接受。“是的。丁哥我……在这没什么朋友。我们……可以…
…交朋友吗?我不知怎么的,觉得你是我这几年见过的最好的人。“她说的话我很吃惊。我们只是认识了不到一天呀。‘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呀?’”哦当然了我们可以做朋友。我很愿意的。“当然我不会拒绝。拒绝女孩子是一种罪过。
“真的吗?我太高兴了,那我回来给你打电话好吗?”听的出她很兴奋。“可以呀。对了你什么时候走呀?我送你呀?”其实我也很高兴。“哈哈……我现在就在车站里。我就要走了,只是我在走前我觉得必须得给你打个电话。要不我心不塌实。”我感到事情不想我想的那么简单。我感到了一种压力。“是吗?这么快呀,看来我送不上你了,那等你回来我接你吧。回来前给我打电话。”“你说的呀,可别不算话呀。那我走了,丁哥再见。”“再见……”我真的迷糊了。我的女人缘真的这么好。好象这阵子没男人找过我呀。‘老天,你也太照顾我了吧?
‘车子在加油站里加了油,车里也没刚才那么冷了。“上那去哪?回家。不行,好不容易老妈没找我,我可不能回去自投罗。老朱不知道在做什么?妈的,连个电话也不打,真是忙死他算了。也没什么人可以在去找了,罗非怎么也没影了。
可能是回她妈家了吧?“我想着不仅摇摇头,真是一个人也没有。
电话又响了。看着电话我真是哭笑不得。以前买它也就是为了和车主联系方便,再有也是虚荣心的关系。其实我的电话买来后一直很少响的。可现在到成了热线,我看我比接线员还忙吧?
“喂。谁呀?”我有些懒散的说。“怎么才接呀?你干什么哪?是不是在干坏事呀你?秦姐不在家,你没人管了。”“罗非。”真是说曹c曹c到呀。“是本小姐,怎么不可以呀?”罗非永远是那么的刁蛮。“不不……我只是没想到。
哈哈……“我真不知怎么说好了,其实我的心里是很高兴的。”你在那呀?我快冻死了,你快来接我。“罗非在电话里叫嚷。”你在什么地方呀?你怎么在外边站着。“”别说了,我在我妈家楼下。你快来接我,我是偷跑出来的。“她着急的说。”哦……哦……“偷跑,谁抓她呀?
按着她说的地址我很快就找到了她。很远处我就看到了她站在路边东张西望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一头黄色的头发,烫了大卷披在身后。高高的身材真是美及了。就想白雪中盛开的红梅花。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我把车停在了她身边她打开车门跳了上来。“冻死我了。你凉不,快给我捂捂。”她说着把手伸到了我的手里。我们就这样默默的坐着,那种感觉真好。
“快开车吧?没m够呀?傻瓜。”真是的,是你叫我捂的呀?我真是那她没办法。
“对了,你说你什么?逃出来的怎么回事呀?”为了冲淡尴尬的气氛我问她。
“别提了,本来想回家好好过个年,没想到一回家就被我妈盯死了。非给我介绍什么对象,真是烦死我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都没闲着,几乎天天看男人。我的妈呀?”她夸张的说。“哈哈……”我大笑了起来。真没想到她也有如此倒霉的时候呀?我可以想象到她相对象时的表情。“笑什么呀?讨厌。人家都快气死了,你还笑。”她拿手打着我的肩膀。“别闹……呵呵……别闹……我开车哪?”我笑的都无法开车了。爽呀,报应呀。
一路上我们打打闹闹的很高兴。“去什么地方呀?”我问她。“我快憋死了,我要好好放松一下。我们去唱歌吧?”她看着我说,那眼神能让任何男人迷醉。
“不……不不……”我忙拒绝。“什么?你说什么?”她大声的问我,眼睛狠狠的瞪着我。
“我是说,我们可以做些别的事。你说好不呀?”我心虚的回答,我看的出她要发疯了。“你有好的主意吗?你说,我很民主的。但要本小姐同意。”没想到她会同意我的请求。“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只要不唱歌我就豁出去了,今天我是没好日子过了。
“不去,在说。”“那……逛街。”我认为连这事也比唱歌好。“不,太冷了。在说。”天呀,我要被她折磨死了。“我们一起到你家吃饭,我做怎么样,慰劳你。”我顺嘴说,天知道我会不会做饭。
“哦……”她邪笑着看着我。“好,就听你的,上我家,你给我做好吃的。”
看来我的饭对她很有诱惑力。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可谁又想到这顿饭却改变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酒真不是好东西呀,男人是真经不起女人的诱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