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暴君试爱>正在准备入v啊,请耐心等一下,之後,可能会更虐啊……
但阿雨也会给伶一些少少的幸福时光,否则她支持不下去,真要死,那便没戏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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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
洛森一直留连在圣安德列艺术街附近,因为克莱的店就在那儿。他知道瑰若一定在巴黎,否则克莱用不著急於把他赶走,这却也让他更肯定──瑰若跟克莱在一起。
「岂有此理!」每想到此事,他的心就有莫大的愤怒,「他们背叛了我。一个是我亲如兄弟的好朋友,一个是我一生唯一爱著的女人,他们竟然走在一起,还把我当作白痴一样地欺瞒,不可原谅!」
他坐在一露天咖啡馆远远地看著克莱画廊,「她会来吗?」
记得那天,两个大块头把他打得头晕目眩的,他被扔入的士的时候,他彷佛曾经见过瑰若,可是他又不太相信,「那可能是在休克前的幻觉而已!我也看见混蛋克莱,他连在我晕过去之时也不放过我,就是要在我脸前耍帅,要我妒忌他,那笨蛋!」
他想起那张漂亮却迷茫的脸,有点模糊,「也可能是看见别的女人而以为是她,我是太想念她了。」他呷了一口黑咖啡,想起那女人是抱著孩子的,那当然不会是瑰若了,「她仍然很年轻。」
「她会来克莱的画廊吗?」他托住腮,忽然想到,「不,她不会来。如果克莱不想我见她,自然不会让她走来让我逮住,不是吗?为什麽现在才想到?真笨!」
克莱一直站在窗前来给洛森反监视,不料,那大漠之鹰竟在眨眼间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叫他慌忙跑出办公室去。
「那无赖走得那麽快?」克莱四面张看,洛森的影也消失了。他赶忙拿起手机,心里发急。
电话声响起,是她妈妈最爱的乐曲<卡浓>。
「克莱,干什麽啦?」瑰若接了电话,里面是克莱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在德拉克洛瓦美术馆,……我当然是来看展览了,干麽这麽大声跟人家说话啊,不是你一直都要我在放假时出外走走的吗?干麽忽地拿人来骂了,讨厌!」
瑰若把电话挂了,心里正在生气,因为克莱忽然找人来骂,竟问她为什麽要到处跑,还要她立即回家,一派兄长的权威地下命令,这叫瑰若不忿,「我又不是小森,要他担心什麽?难得大好的心情都被他扫走了!我才不管!」
她口里在说不听,一双乖巧的脚却向艺术馆的出口走去,心里在疑惑克莱干麽突然这麽紧张?
不料,电话再次响起,这回是仙迪,「嗯,那究竟你想我到你哪儿,还是让我回家?……究竟你们在干什麽啦,为什麽就是要赶我回家?真莫名其妙。」
电话再次挂上,她的心忽然生出一阵不安,她细看四周,巴黎的街上比平日更为閒散安宁,没有什麽特别,「不要疑神疑鬼啊,只是散步一会而已。」
她穿过福斯坦堡广场,想到塞纳河边去,之後再到仙迪的小画摊去。
洛森一直沿著圣日尔曼大街走,在美术馆附近,他被<卡浓>的电铃声吸引了,他知道瑰若绝对不会用其他的铃声,因为<卡浓>是夏兰最爱的曲子。
他向铃声的方向走,一直在找寻他想念得心痛的女孩。
瑰若经过法国画家delacroix的画室门外,正在驻足之际,她忽然有一种被注视著的感觉,那跟在舞台上被观众注视的大不相同,那目光是更加专注而且让她有被冒犯的感觉。
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对话,「你怎麽总是这麽看著人家?我脸上有什麽不妥当吗?你让我很不自在啊!」
「噫,是吗?只是你太漂亮而已,你总是叫我的眼睛转不开啊!」洛森总是以哈哈大笑作结,却一点不管她的投诉。
想到这,瑰若终於明白为何克莱跟仙迪这天都神经兮兮的,她也肯定了──「那天被保安员扔上的士的人,真的是他!」
她忽然感觉到心胸一紧,两手不禁把自己抱住,她转过身去把四周再次的细看,就在那一刻,她被一个在远处疾跑而来的人影赫倒了。
***注:<卡浓>,知道是那音乐吧?在电影<我的野蛮女友>中,女主角在台上弹琴的一幕,就是<卡浓>了,它也是不少人用於婚礼的「进场曲」呢!
36.2追逐
「天,真的是他!」她两脚软了下来,没差点跪在地上。她怕得一身在抖,可是,这不是惊慌的时候,而是要逃跑的时候啊!
她勉强自己攀附著画室的墙走,就在几个行人之间急忙转了一个弯蹲著躲下来。洛森匆匆地走过,有那麽的一刻,他就站在瑰若跟前不到两米的距离。瑰若既惊怕却又很想念,她怕自己会惊呼尖叫,只好用力咬著下唇来控制自己的不安。他急切地左右张看却就是没有转过身来,否则她一定无路可途的被他逮过正著。
他擦著汗又快步走了,那让她思念的侧脸却叫她忍不住留下泪来,「他在找我吗?他真的在找我吗?」
她不肯相信,苦等了他两年,他终於来了,可是,她却又不可以见他,因为心里的阴影,她实在没法面对他。
她缓缓的起来,目送那让她牵肠挂肚却又不可相见的人愈走愈远,她才转过身去跌跌撞撞的向河的方向走,她的腿却因为太害怕而真的跪了下来。
洛森不断在找,他感觉得到,甚至已看到了,「她就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