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母亲嘱咐过,不可泄露你是女孩儿。其中必有深意,你要谨记。
“你母亲或许还在人世,我不知她姓甚名谁,只知她叫‘二娘子’,那条丝帕上绣有一个‘颜’字,或许是她的姓,也或许是名。你母亲说她显露的不是真容,所以,我没法给你她的画像。但她精于药术,你可从这方面探寻。
“希颜,但愿你能找到你的母亲。
“无论生或亡,请告知于她:卫信南不曾负友之托。
“人生得一挚友,大笑!无憾!无憾!”
画上的字迹慢慢与药水融合,白色的画纸变得泛黄,仿佛是丢久了的颜色,而药味也慢慢消失了,散出的一种放久了的陈年味道,如果不是画纸还湿着,卫希颜都要怀疑先前的一切是幻像了。
一诺重千斤!--她心里默默道:卫信南,当真不负一个“信”字!
以卫信南的医术可扬名天下,却为了一个相交不到一月的朋友之托,隐姓埋名一生,又为此伤重短寿,却无一丝怨言,如此信义之人,怎不让人钦佩?
卫希颜按下心中潮涌,拿着画像道:“阿娘,画像没坏。”
阿宝娘本来坐床边有些失神,听得这句话,眼睛顿时亮起来,拿着那幅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