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文明水平,搞不好又比瑞贝湖先进一百年。
马车在街道上穿行,“汽车”与之同行。那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汽车,而是一种有着汽笛和烟囱、车夫操纵着仪表盘、和这个世界的装甲车有不少相似之处的民用车辆。
高楼拔地而起,链条和摇柄驱动着半人力的升降梯,穿着类似十九世纪利落衣着的行人从容地进进出出。
老板的假肢手掌扁平,指关节精巧,这luo露在外的钢铁义肢精巧纤细得像昆虫的肢体。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巨大的钟面打开,在齿轮的运转之下,金属布谷鸟报时,金属小兵抱着类似火q的东西踏步而出。
富有的人戴着一种奇特的手表,更像怀表的改进版本:表链连接在手腕和一根手指上,戴表的人一弹手指,手表盖便弹开了。
……
这是个奇特的城市,简直像又闯入一个新世界。整个埃瑞安效率低下的工业供养了军队与帝国的心脏,此处的机械巨大又精致,有种奇妙的古朴科技感——这几个看似截然相反的赐予居然能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