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处偏知香气深(h)
当床上那对男女的喘息声停止後,陆水深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到了忆无忆的身上,忆无忆原本一头乌黑的青丝似乎在交欢之後正由黑色慢慢转变成白色,这种状态著实让陆水深吓了一跳。就算是他见闻广博,倒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送我去心头血。”忆无忆有气无力道。“斋主我送你去吧。”那睡在忆无忆一边的莫别道。“程公公送莫公子回小馆。”忆无忆冷冷道。
“我不回去,我要和你一起去心头血。”莫别任性道。“你也太放肆了,看来是我太宠你了,程公公从今天开始莫别的红纱去掉吧。”忆无忆哀伤道。
“不要,斋主,是我错了,不要把我的红纱去掉,你知道的我是爱你的,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莫别也不管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一把抱住正缓缓站起来穿衣服的忆无忆道。
“你平时喜欢搞恶作剧,欺负那些个新来的公子,我也就任著你去玩,但是这次你居然打主意打到我的心头血来了,你说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忆无忆很是无情道。
“程公公你还楞在那里干什麽,还不赶快把他带下去。”忆无忆命令道。“走吧,公公在你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教过你了,在这无闻斋里做公子,想要得宠并不难,最难的是要知道自己是谁,不能持宠而娇。谁知道你都忘记了呢。”程公公叹息道。
“陆水深,你以後在无闻斋里的名字就叫莫情。是的斋主。”陆水深站在一边看著那忆无忆无情抛弃了对她十分爱恋的莫别,似乎又回想起十年前的自己,是如何的对待於鱼的,於是及不忍心道:“看在他伺候过你这麽久的时间,就放过他一马吧。“
“放他一马,没有规矩就无方圆。“忆无忆说的很是当然道。”难道你就一点不念旧情吗?亏他是那麽的喜欢你。“陆水深似乎是把以前的自己和忆无忆重叠起来了。”难道每个人对我好,我都要对他放过一马吗?更何况他,我可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忆无忆道。
就在陆水深和忆无忆争执的瞬间,忆无忆的头发完全的变为了白色。“主子,你该去心头血了。“程公公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道。
“走吧。“忆无忆顿时又变的无力道。”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斋主的事情,你不要枉下判断。“程公公提醒陆水深道。
“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你这麽做到底是对我好,还是让我继续痛苦?“忆无忆泪流满面的对著一个躺在一张粉色玉床上的人喃喃道。
“主子,该开始仪式了。不然就耽误时辰了。“程公公在一边提醒道。”程愈,你说她会好起来吗?“此刻的忆无忆显的无比的脆弱。
“主子,只要我们照著不救人的办法去做,我相信她一定会醒的。“程公公似乎也被感染了忆无忆的悲伤道。
“开始吧。“忆无忆叹气的同时,将自己身上披著的纱衣脱了下来道。
“天无情,情难禁……”忆无忆苍茫的缓缓倒下身体,只见一把通体碧绿的匕首由程公公的手中猛的扎进了忆无忆後背的心窝处,但是很是奇巧的是那把约有七寸长的匕首只有约两寸许进入忆无忆背後的心窝处。
只见忆无忆的心窝处顿时,pēn_shè出一股鲜红的血液,最是奇怪的那些血并没有一滴掉落到地上,而是都滴落到了那张粉红色的玉床上,被玉床全部吸收了。
就在那粉红色玉床渐渐的变成了豔丽的大红色的时候,程公公将忆无忆背上的几个穴道点住,从一边的一个小木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将里面的黑色液体给忆无忆後背心窝处的伤口给抹上。
很快的忆无忆伤口的地方不在流血了,稍做休息的忆无忆又将自己的身体半蹲下来,很快的她那密穴处流出了刚刚与男人交欢所流下的液体,渐渐的那乳白色的液体也渗进了那玉床里。
紧接著那不断在变化著颜色的玉床里的绚丽色彩很快的就被那玉床上躺著的人吸收了。那身体原本还是浑身泛著青白色泽的人很快的全身就变成了粉红色,原本没有半点的呼吸,在此刻也变的有了淡淡的呼吸。
“爱无怨,情无悔。呵……呵呵呵呵……”当忆无忆看到玉床上人的变化的时候,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相对的笑声里也透露出了些许绝望和不安。
“主子该回去了。”程公公不禁暗自叹息,但是似乎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搀扶著忆无忆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心头血。
“莫悲,今天由你来照顾斋主,记住不要让她太累了。”程公公交代著来接替莫别位置的莫悲道。
“是的公公我知道了。”莫悲和莫别是一对孪生子,都是莫家庄庄主的爱子,三年前,庄主为了找寻自己家丢失了几十年的名剑谱,於是将自己的一双儿子送到了忆无忆的身边。
莫悲把忆无忆抱到床上,从宽大的绸缎袖筒中抽出忆无忆的双臂,半睡半醒间的忆无忆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掩住自己的rǔ_fáng,夹紧双腿,避免看到大腿根的中心。“真是美极了……”莫悲在心里这样想。
忆无忆那发出白色光泽的luǒ_tǐ,有压倒性的美感,一手不能完全掌握住的rǔ_fáng,光滑曲线一样凹下去的细腰,白磁般的赤裸的上身,有说不出的性感。
莫悲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忆无忆把头侧过去,露出雪白的脖子,莫悲在那里不停的吻,然後把她的手拉开,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