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望向我,一面看着我的凝视一面伸出舌头舔ròu_bàng的尖端。我血脉奔腾,情炽欲裂,不理处境有多荒谬──我呻吟出声。
她微笑着,象她妈的很自豪般。伸出细长的粉色舌头猛拍yáng_jù顶端,一遍又一遍,紫红的柱尖与褐色rǔ_tóu被唾液打湿。舌尖逗弄马眼,让我的身体不自然地软软扭动──扭动在不适的快感下。
“要我吮吮它吗,心肝?”
她松开rǔ_tóu,一只手握住柱身底部,用舌头缠绕yīn_jīng。我还是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如果能动的话我还是会把她轰走。或者我会抓住她的头发,把yáng_jù捣得更深──直抵喉咙深处。我恨这该死的婊子。我害怕,不知道身体怎么了。可他妈的狗屎──我快射了。在那一刻,我真正害怕的是──是被遗弃,在那难堪的刚硬中被扔下不理。
她似在做w般,粉色长舌象吃冰淇淋一样贪婪地舔舐yáng_jù,自下而上的舔遍整个柱身──一次又一次。舌头在根部游走不断,再往上一路舔到头部──没漏掉任一微米。然后俯身来到双腿交汇处开始tiǎn_shǔn吸咬肉囊。她技法纯熟,满带侵略性的狠劲近乎粗暴。
麻痹的身体想蠕动──因为愉悦的疼痛,因为痛苦的需索。
“天啊,华高。我喜欢你的大棒棒,喜欢它为我发硬,那么的硬!只尝尝它我就湿了,湿透了。”
似为证明自己的话,她特地坐起,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