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胀的勃起被艳红的媚肉吸呐吞吐,激擦生烟。
“天,有你在里面,感觉太棒──棒了。我早知道你是个好情人。”
象面粉一样软瘫在床上,听着她的淫声浪语,感觉很奇特──有放声大笑的冲动,我也不知道,她是觉察出我身体对那淫语的反应,还是只顺着脑中的黑色轨道说那些话。她那兴奋的、嘲弄的表情突然萎缩,整张脸像要溶化般下塌。唇角跟着下弯,一秒钟后她抽泣起来。她边号哭着边继续在我身上骑乘,像她妈的被qiáng_jiān的人是她。
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我脸上泄阴,tiǎn_shǔn我,qiáng_jiān我,在我身上崩溃或者哭泣──我能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里,边任一切发生边问自己──为什么?这婊子到底是谁?是刚受到什么刺激,还是纯粹的疯癫?是那个学科的精神病让她做出这种操她妈的疯狂事?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脸?亦或她只是个纯粹的变态乐迷?
她像女妖一样在我身上跨骑驰骋,哭泣着,流着鼻水。如钢根般的ròu_gùn直捣进yīn_dào内。不适感在加剧。可怜、可怕、可恨,不知该如何表述。这样xìng_jiāo,这样被侵犯,是一回事。而在身上啜泣着,猛扭着,震颤着的躯体,有我的yáng_jù在里面,太丑陋、恶心了。
但不知何故,却又与我有某种联系──这变态女人曾经历的痛苦,或与我关,但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被怜悯与狂躁的憎恨感撕扯着。
她突然停下,我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怕她会变成青脸獠牙的女鬼。停了约一分钟,她哭出更多的泪水。伸手拭走脸上的泪与溶装。眼睛红红地,边用力回吸流出的鼻水边继续骑乘。她为什么不放弃,不选择离开呢?这是个再可悲不过的情景,可yáng_jù全然不顾我的恶心。仍充血着急待她加快步伐,给它最原始最狂野的满足。
过了一会,她回复‘常态’,像她刚才真实的苦痛只是我的一场幻觉。她眼内血丝犹存,鼻尖泛红,泪和着睫毛膏在脸上纵横出条条黑痕,但那淫晦的表情回来了。她继续对我的套弄,下体绞着我分身上下驰骋,像骑马般颠簸起伏,形象佼好的两只硅球上下跳荡。然后,像两分钟前她并无黯然神伤过般,淫声浪语再度从她口中涌出。
“哦,天──啊”接连数声a片才有的夸张荡叫,然后“嗯──啊──给我──大ròu_bàng,宝贝。”更多的叫床声,双手撑床,她慢慢沉下上身,rǔ_tóu在我脸上扫来荡去。她低语道,
“哦,宝贝,你太──我没插过那么大的,小热穴都给你撑满了。”
她不停地,在我耳边低语,骑乘我,用那湿滑的yīn_dào上下套弄我。下体被那洞穴盘吸着,我动弹不得,她却不停地,骑在我身上,操了又操。有一刻,她重坐起,两只手指分开yīn_chún。我看到了,在她身体往上抬时,被yín_shuǐ浇至水亮的yáng_jù显露而出──暗红硬硕。看到她降下身体时,yáng_jù被吞没。她用另一只手挤搓阴核,她看自己手指的动作,再看向我。
“华高,宝贝。有你的大ròu_bàng在里面,我又要丢了。”
她咬唇皱眉,她裹夹肉杆,旋上摇落,她指弄ròu_hé,一阵呜咽。
“啊──华高,心肝。哦──你太大了,又那么硬──在我湿湿的xiǎo_xué里面。让我高潮──操我,让我高潮。”
她发出类似尖啸的长长呜鸣──在她里着我的yáng_jù上下跳动时,在她挤搓自己阴核时,浅褐色的芭芘身体汗光闪闪。她高潮了,或者是假装高潮了,她发疯般猛烈骑乘我、操我。
我快被ròu_yù的泥潭淹没,才刚射过一回,但悸动着的、燃满欲火的yīn_jīng咆哮着要更多。她所有的搓弄、她狂乱的骑乘。看着她自抚、看着她泄身,看着她──看着她用那无情的湿穴吞吐动弹不得的yáng_jù。怒火与欲火并燃,一切象永不会结束──这交媾、这痛苦、这兴奋,象会一直持续,永没有完。
终于,最后,我也快射了。她察觉我的紧绷、或呼息的转变。
“这就乖了,让我骑你,嗯──骑到你射!”
她身体往后仰,让我看清她与她的动作──摇上旋落,rǔ_tóu晃上荡下。她突然抓住我双手,把它们覆上她乳首,用我的手挤压rǔ_qiú,用我的手指捏夹rǔ_tóu。然后,我射了──猛烈地射,身上所有肌肉均软弱无力,麻木的躯体释出最后的力气,让yáng_jù、阴曩悸动、颤抖、激出。
我高潮了──我也哭了。
那时候,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我怕她不会停,怕她会不停地用我的yáng_jù,直至它磨破出血,直至它再不能用、再不能勃起。也许我怕她会不停地用歌罗芳之类的药麻痹我,囚禁我,让我永远变成她的xìng_ài玩偶。
或者、也许……天,我不知道,也许我体内的某些变态因子不想她离开。我的意思是,我想她离开,但……妈的,我也弄不懂,但我不想甚至害怕她会离开,不是因为身体瘫软而怕被丢下,即使在那时,在意识迷蒙间我也很清楚这点。
她离开我的身体,下了床,捡起内裤衣物。她要走了,我仍动不了。她边穿衣服边冲着我笑,象刚发生的所有只是场火辣的yī_yè_qíng──你情我愿的yī_yè_qíng。
“刚才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