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住在了杏林村吗?”
香姐忍不住问道,“是啊,问什么?”
大胡子伸手揽过她,说道,“因为走了这么多地方,最喜欢这里。”
“这里比外面还要好?”香姐抬头看了看山下的村庄,今天是大年夜,家家户户都点一夜的灯,现在看上去星星点点的光,煞是好看。
“是啊,很好。”
“那你不会走吧?以后都不走?”香姐直起身子看着大胡子,大胡子哈哈一笑,说道,“不走。我喜欢这里,而且这里有香姐,就更不会走了。”
“嗯。”香姐重重的点了点头,露出了笑脸。
大胡子看时间不早了,鱼也烤好了,就拉着香姐回了屋。新桌子上摆了两碗饺子,一盘熟牛肉、一盘烤鱼、一盘猪肉炖粉条,还有一盘点心,大胡子还给自己和香姐各倒了一小杯酒。
两个边说话边吃东西,灯光下小小的屋子里也显得其乐融融。
饭后香姐收拾好东西铺好了床,就盘腿坐在炕头纳起了鞋垫,大胡子收拾了炉灶就进了屋,进来以后就抢过他手里的活计,说道,“别忙了,又不赶着穿。”
“有什么忙的,又不费力气。”香姐笑着拿过鞋垫,一针针的绣着。
大胡子见她低着头认真的绣着东西,间或把针尖在黑压压的头发上磨一磨,脸颊在油灯的映照下红润润的,犹如三月里漫山遍野的桃花,他忽然说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於归,宜室宜家”。
17、鸳鸯戏水(上)
香姐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说什么?”
大胡子笑道,“说你。”
“我什么?”香姐又道。
“不告诉你。”大胡子说罢便躺下,笑盈盈的看着香姐,香姐给他看的不知怎么的心里揣了兔子一样的乱掉,慌忙移开了眼,啐道,“哪个想知道。”
大胡子伸手拉了拉香姐的袖子,“香姐──”那调调沈沈的,让人听着心更跳得慌。香姐的脸颊都红了,咬着嘴唇不抬头,大胡子缓缓起身,揽住在做鞋的香姐,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又道,“今天三婶子不是问你,我沈不沈?”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就知道白日里的话他都听到了,虽然很多她也听得个大概,可大体上也知道她们说的是那样羞人的事情。大胡子见她手上的活计都做不住了,就拉着她的手,把鞋垫拿过来放在了一边。香姐这次没再抢回来,只低着头红着脸。大胡子一把抱起她来,她还忍不住叫了一声。
“别怕,我一点都不沈。”大胡子把香姐放到炕上,伸手解着她棉布上的盘扣。香姐闭着眼睛喘着气,一双手攥着大胡子的衣襟。扣子一点点的解开,渐渐露出了里面的红豔豔的肚兜,那肚兜上是香姐自己秀的鸳鸯戏水,那一对鸳鸯随着她的呼吸不停的起伏,在灯光下好似活了一样。
“果真是鸳鸯戏水。”大胡子说着,低下头亲着她白莹莹的脖子,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下来,不一会儿棉袄就给脱掉了。大胡子拉过被子盖上她,又在被子下面脱了她的裙子,然后大手就探进了她的裤子里,忍不住香姐哆嗦了一下,“冷吗?”大胡子低声问道。
香姐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你要给我揣娃娃了吗?”
“娃娃?”大胡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香姐红着脸小声说道,“我成亲前赵奶奶跟我说,夫妻一起睡觉的时候,相公就会把娃娃揣进我肚子里,我就生娃娃了。”大胡子给她说的嘴角一抽,想了想又说,“差不多。”
“那……那你小些力气。”说罢便闭上了眼,一副行将就义的模样。
大胡子看的忍不住一笑,心里又升起一股怜爱之情,他将自己的衣裳都脱了,钻进了香姐的被窝。
暖呼呼的被窝钻进那么大一个大块头,香姐忍不住睁开了眼,却瞅见大胡子那一片赤裸裸的胸脯,脸一下子就烧起来,连忙闭上了眼。
大胡子低下头吻住了那香香的小嘴,大手隔着她的肚兜抓住了一侧鼓鼓的小兔子,轻轻揉捏起来。羞人的地方忽然被人握住,香姐忍不住惊讶出声,大胡子的舌头便顺势钻进她的嘴巴里,跟她带着酒味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香姐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一个软绵绵的舌头纠缠着嬉戏,嘴巴里又是麻又是酥,脸上又被大胡子的胡子茬扎的又麻又痒,忍不住呻吟出来。这一出声自己倒先不好意思了,手抓着身下的褥子忍着不再出声。恰在此时大胡子竟然一把捏住了那乳儿的尖尖,她不知怎地身子一震,双腿之间一阵湿热。
“不会是尿床了吧?”香姐臊的脸都红透了,哼哼着推开了大胡子就要起身。
“怎么了?”大胡子抓住她的手问道。
香姐没准外衣起也起不来,忍不住抽搭起来,“相公,我尿床了。”
这样单纯的话听在大胡子的耳朵里,无异於是最猛烈的cuī_qíng_yào,他的身子猛地一紧,轻轻按下她,哑着嗓子说道,“傻丫头,让我看看。”
“不行,臊也臊死了……”香姐又是捂着裤子又是推着大胡子,却哪挡得住他这样的力气。几下子就被他摆弄得服服帖帖,待大手隔着裤子触碰到那一处,突然的刺激和羞涩让香姐猛地夹紧了大腿,喊道,“你、你怎么摸那里,快出去。”
大胡子一只手抚摸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一边以大手的手指轻轻的按刮起了那个缝隙,说道,“小香姐夹得这样紧,我怎么出的来?”
香姐一听连忙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