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望被人击昏。天丝游魂在白天没有法力,欲救无力。击昏辛望之人却是尖山派的张成。随后,竹林里又窜出两人。一人道:“师父,这女子何人,该如何处置?”张成道:“此女乃是镇北侯辛扶之女,被扶视为掌上明珠。将她送到美人宫交给掌门师兄。”一人背起辛望,三人向美人宫走去。
再说夜七用一枚“神木柳钉”制住了床上的女子。对其道:“我已经废了你的‘采阳补阴’之术。这次我饶你不死,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若再作恶,定不轻饶!”女子含笑的看着程夜七,笑道:“我只杀忘恩负义的男子。先生,你伤害过痴情的女子么?”夜七沉默不语。女子道:“看你的样子,一定是伤害过了。那你也该死!”夜七起身离开,出门前道:“回去告诉陆放言,我来找他了。叫他做好准备,我不希望对手太弱。”
女子冷哼了一声。夜七正要出门又被女子唤住。夜七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她。女子道:“你还没有问本姑娘的大名。”夜七一呆,苦笑道:“那你叫什么?”女子道:“我叫燕西西,你可要记住了。”夜七笑着摇了摇头,走出门去。
张成三人带着昏迷的辛望穿过竹林赶去美人宫。天丝游魂在这三人的四周飞来飞去,急的焦头烂额。三人无法观其形,听其音,浑然不觉。然天丝游魂异常虚弱,无法伤害三人分毫,救出辛望。
正行间,张成忽然停了下来。后面两人也跟着停了下来。张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有人。”言讫拔出兵器,后面两人将辛望放下,也拔出了兵器。前方一声轻叱,一红衣女子从竹林中跃出,挡住了三人。此女不是别人,正是辛扶的小儿女,辛望的妹妹辛一。辛一手持天矢剑,指着张成道:“把我姐姐放了。”
张成见辛一大喜,忙谓二人曰:“这丫头是辛扶的小女儿,把她也抓起来交给掌门,绝对是大功一件。”两人大喜,立刻挥剑冲了过去。辛一天矢剑一挥,两人手中的兵器齐断。辛一再补一剑,两人同时毙命。张成吃了一惊,忙拿手中刚剑上前。辛一忽然向张成抛了一个媚眼,张成心里一跳,呆住了。辛一用剑抵住张成的喉咙,笑道:“没想到前辈也是好(色)之徒。”张成老脸一红,无地自容。辛一收起剑,谓张成曰:“前辈好自为之。”张成灰溜溜的逃走。
辛一掐了一下辛望的人中,给辛望喂了一些清水。辛望方才幽幽的醒来。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问辛一曰:“妹妹来这里作甚?”辛一俏脸一红,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辛望心内一跳:“莫非……莫非妹妹也是为他而来?妹妹修炼玄女术走火入魔。程夜七一指渡劫。妹妹感念其恩德,也对他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辛一本是聪慧之人,刚刚只是因辛望问的突然,又问到了女儿家的心事,故而脸红不知所措。随后脑筋一转,笑道:“妹妹是为二姐姐而来,我们本是一起的姐妹。只因大祭司的信口雌黄,害的我们姐妹分离,二姐姐更是命运坎坷,妹妹心里好难受,好想让她回到我们当中来。大姐姐,你是为谁而来呀?”辛望也是俏脸一红,当下道:“我自然也是为二妹来的!”辛一眨了眨机灵的眼睛,笑呵呵的道:“我看不见得吧?”
辛望轻轻的推了一把辛一,笑曰:“就你机灵。”又道:“我们走吧,免得等下有人过来了。”两人起身离开,走了一段路却在雾气缭绕的竹林中迷了路。正徘徊间,忽听身后有人唤两女的名字。两女心内好奇,猛然回头,一道光芒闪过,瞬间将两女摄了进去。
却说周波吃了夜七的(毒)药,忐忑不安的回到美人宫,暗道:“师父死总比我死的好!”当下备了一杯有毒的茶水,端给了陆放言。由于过于紧张,手脚竟有些颤抖。陆放言何其精细之人,看到这番景象,心内大疑,当下问道:“周波,你怎么了?”周波心内更加惶恐,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放言冷笑一声,将茶盏打翻在地,怒喝:“畜生,你竟然敢给为师下毒!”
周波大惊失色,忙跪地求饶,将遇到程夜七之事河和盘托出。放言闻言心痛:“波儿贪生怕死,终究是无用之人。”原来周波表面上是陆放言的徒弟,实际上却是放言在外边的私生子。放言待他自然与别个不同。要是别的弟子如此,早就被其一掌击毙。放言不恨周波下毒害他,反对程夜七恨的咬牙切齿,冷声道:“世人说你是绝代游侠,为一代宗师!我只道你是正人君子,却不想你如此卑鄙龌龊!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当真可恨可耻!”
放言叫来木美画让她为周波查毒,后得知周波并未中毒。便立刻召集尖山派弟子,一起杀赴大幽宫。要与程夜七正面交锋。一群人撞开周波与潘玉(偷)情的房子,屋里的景象把众人惊呆了:潘玉已死,赤(裸)的身体被人栓住头发吊在梁上,脸上被刺上‘yin贱’二字。放言瞪了一眼周波,周波满面通红,用手遮住脸,灰溜溜的逃出门去。
不多久,一尖山派弟子慌忙来报:“不好了掌门,程夜七率人攻占了美人宫,将被关押的圣女教弟子全部救走了。”陆放言大吃一惊:“这么快?这史珏怎么办事的!”樊歆道:“此事也不能怪她,程夜七乃是精明之人,一定让大家相互监督。她多半是脱不开身。”聂环生闻言哈哈大笑。
尖山派的人向来看聂环生不顺眼,要不是陆放言的缘故,早与其刀剑相向。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