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温副校长说,yín_dàng成啥样子了?
我说你知道chù_nǚ膜破损了,李部长说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她说没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大不了以后修补一个chù_nǚ膜就是了。我问你后悔吗?她说我后悔。我问你后悔啥?她说还是不应该自己弄破,应该把chū_yè卖个好价钱后,再用自慰器……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请我们二位来,王子民说,我们能为贵校做什么?
我们想请你们在贵电台《今夜睡不着》节目里,温副校长说,做一个关于谈少女shǒu_yín的专题,许多女生就爱听你们的节
目。
这个好办,王老师是资深的专家,届时我俩都上节目。
刚才我了解到贵校都不配手机,童谣说,学生怎么参与我们的活动?
我们每个宿舍楼层都有公用电话。
学生参与这个节目,王子民说,谈少女shǒu_yín是很私密的话题,怎么能用公用电话?总不能一个楼层的人都围着这一部电话打吧?多不好意思?
你算不了解这些女生,李部长说脸皮厚着呢?一个楼层的人,围着一部公用电话,算是在公共场所,免得她们胡说八道,大谈少女shǒu_yín多么享受,更防止他们相互介绍经验。
贵校设青春期生理卫生课没有?王子民问。
没有,我们除了专业课外,就是国学课。
关于青春期卫生诸如处理每月立假等的注意项,班主任老师包括生活老师讲过没有?童谣问。
基本上没有,李部长说,近日我讲过如何戒除shǒu_yín以整顿校风校纪的大课,女生们一个个嘻嘻哈哈,有的人还递纸条,问我你的青春期是咋度过的,想男人这一关是怎样闯过来的?你shǒu_yín不shǒu_yín?
太不尊重老师了,童谣说。
你准备着,到那一天做节目时,她们也会问你这个问题,温副校长说,这些女生坏着呢。
你怎么回答的?王子民问李部长。
你……你李部长又瞪着他姐夫,一脸愠色,说我回答说,那时就根本没有想男人的概念……你说姐夫,你是知道的,我那时是不是特别清纯、单纯……
就是特清除、单纯,王子民赶紧附和,但心里却在偷笑,怕控制不住表情,噗哧笑起来,赶紧把脸扭下一边。
那时课余时间,李部长说我就是弹弹琴,写写书法,作作画,用艺术陶冶高尚的情操,根本不知shǒu_yín是何物?
会场又开始起哄,温副校长说我当时也在场,有女生问李部长,你夜晚咋能睡着觉?还有人吹口哨,接着下面纷纷给我递纸条,我随便打开几张看,都是诸如shǒu_yín太让女孩儿舒服了,shǒu_yín是最销魂的时刻,学校应举办怎样shǒu_yín的培训班云云……这课没法上了。
这时那个去拿自慰器的女生进来说,李部长,那个纸箱不在你办公室。
不在我办公室在哪?李部长说小凤,就是那个装可乐的纸箱。
我都找过了,没有。前几天,我好像见在你的寝室里……
不会吧?李部长说,我回办公室找找。
不用找了,童谣说已经说明问题了。
还没有完全说明问题,李部长说,我要让你们看看这些疯丫头有多猛。说着她起身离开房间。
王子民和童谣看见叫小凤怀里抱着一只大黑猫,童谣忍不住地接过来抱在怀里,问这是谁的,这么可爱?
这是李部长从北京带来的,小风说娇贵的狠,啥都不吃,只吃鱼酱,也不大口吃,就光一点一点地添着吃。
王子民的心头犹如电光闪了一下,随即激起了他关于一只大黑猫的回忆……
荣荣十八岁那年夏天,第二次来他家度暑假,随身带了一只大黑猫,与她形影不离。有一天又是她把他这个姐夫困在了床上,当然她是不知道王子民故意躲在蚊帐里看她shǒu_yín的。
荣荣又是起床不穿衣服,在屋里走来走去。但见她从厨房打了一盆水进里间屋,那只大黑猫尾随其后。
她叉拉开双腿,坐到水盆上,把水撩到她那个女孩儿最隐秘部位,之后在上面打肥皂,揉了揉起了许多肥皂泡后,她拿了一个刮胡刀,一会就刮得干干净净了,让那个地方变回了她十四岁时的样子……她接下来的动作让王子民看了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