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似的,整个人犹如放在火焰上炙烤,痛苦,折磨……
“啊……。”在容安安惊恐的视线中,她扭头看着太后:“你……你骗我……。”
太后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叹息:“阿锦,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当是睡一觉,等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宋锦趔趄了一下,被容安安扶了一把,宋锦狠狠的甩开她,脸色青白的厉害:“洛秀他……你们谁都不能伤害他……,我要和他一起走,你们谁都拦不住我……。”宋锦摇摇晃晃的往殿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踩的那般坚毅。
太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空气里飘来一阵悠悠的檀香,宁静致远,无孔不入。
殿外的阳光洋洋洒洒的落下,然而殿内和殿外,却是两个世界。
她望着那透明的阳光,却满心悲凉。
轰然倒地,世界彻底安静。
“嗒嗒嗒”木鱼声声声入耳,一下一下敲在她的心上。
“大师,麻烦您了。”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又何必强求?”大师叹息道。
“总要试试才知道……。”
——
宗熹从洛秀房间出来,心情很好,还轻声哼着歌,和踏着满地阳光走来的容岑撞了个正着。
他勾唇笑了笑,目光玩味的在容岑脸上掠过。
容岑停下脚步,看着对面那打扮怪异的小矮子,不知为何,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他就觉的很不舒服,也许是对方身上的邪气,也许是他眸中未知的神秘。
两人擦肩而过。
容岑脚步微顿,扭头看着那脚步轻快的小小身影,眉峰微蹙。
想起什么,他敛了心思,扭头朝屋内走去。
“容二公子,小锦不在家,你恐怕扑了个空。”洛秀语气掩不住的嘲讽。
容岑淡淡一笑:“不,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哦?能让容二公子惦记着,是我的荣幸,来人啊,上茶。”
容岑笑道:“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洛秀斜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容岑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
洛秀瞟了眼,“容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二十万两银票。”
洛秀拿起来翻了翻,大通钱庄的银票,一张一万两,足足二十张。
“直要你答应离开小锦,这些都是你的。”
洛秀坐着没动,垂着脑袋看不出神色。
容岑皱了皱眉,“另外我还可以向皇舅舅推荐,让你步入官场,凭你的资质将来封侯拜相不成问题。”这个诱惑换一个人都无法拒绝,又是钱又是权的,都是男人最爱的东西。
“你觉得我对小锦的感情就值二十万两银票?或者只值一个官职?”洛秀抬眸,嘲讽的笑了。
“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
洛秀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容岑面前,一扬手,银票哗啦啦如雪片般飞落。
“你知道我为了小锦曾放弃过什么吗?你就是用整个天下来换,我都不稀罕,拿着你的银票给我滚,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这个男人亏他以前还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虚伪的小人,给他来这一手,小爷我拿银票砸死你。
容岑眉峰微蹙,目光紧紧盯着洛秀,忽而笑了:“你不接受,那好,我就换个方式,小锦她不会再回来了。”
洛秀眸光微眯:“你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吗?”容岑望来的目光似悲悯,似嘲讽:“小锦和我本就有婚约,她已经答应外祖母,用移魂之术重生,以新的身份嫁给我。”
洛秀瞳孔骤然紧缩,“你骗人。”
容岑欣赏着他脸上刻意压抑的震惊,“我为什么要骗你?”
他解下腰间的玉佩,“这就是我和小锦的订婚信物,信不信随你。”
那玉佩通体翠绿,如同流萤般水色氤氲,一看就绝非凡品,而那颜色,却深深刺痛了洛秀的眼。
因为他在小锦身上发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当时他以为是小锦的,就没有太在意,现在看来,竟然是她们的订婚信物吗?
不……绝不可能,小锦不会背叛他,她答应他要一起离开的。
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
他一把夺过玉佩摔在地上,价值不菲的玉佩被摔了个粉碎,洛秀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演技拿奥斯卡都绰绰有余了。”
容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奥斯卡是什么意思,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看了眼被摔的七零八落的玉佩,他笑了笑:“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没关系,我给你时间,在我和小锦大婚之前,就只能委屈你了。”
话落转身离开,洛秀要追出去,门却忽然被人从外边锁上。
可恶,竟然要软禁他吗?
洛秀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小锦今日进宫就是一个阴谋,太后和容岑沆瀣一气,亏还是她的亲人呢,竟然这样算计小锦。
虽然气愤,但洛秀很快就冷静下来。
容岑站在院子里,郁公公在他身后轻飘飘的落下:“两个高手被奴婢的人引开了,二公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良久没有人说话,郁公公抬眸,便看到容岑那仿佛僵立住的背影,平添了几分萧索和孤独。
容岑在心底一遍遍的问自己,这样算计来的感情到底有什么意义?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