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位冰美人确实对自己ròu_tǐ完全控制在我手中开始感觉到一种快感了。
最后,我对这种缓慢的溜挞厌烦了,我便转过脸来倒骑在她身上。细柔的榛
木鞭子的确是个理想的工具,我顺手就用它拨弄她gāng_mén边那娇嫩的肌肤。啊,在
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动着躯体,特别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后门,轻轻一
按,就像刀切黄油那样,很轻易地按了进去,这时她更会扭动不止。
我自娱自乐了一会,用鞭子在奥菇尔的gāng_mén里转动着,又把通道打开一些,
以便里面有足够的空隙在当天能接纳另一位宾客。拔出鞭子后,我又往后趴了一
点,仔细察看她那处子yīn_hù致瑰色的一切。看到了象征贞洁的紧闭的门户竟然变
得如此湿润、如此迫切需要爱抚,真令人激动。
我知道奥菇尔夫人已经到了完全听命于我的边缘。但为丁高尚的目标,我不
能退缩。我依然叉开双腿坐在这奇妙的坐骑上,开始抚摩她下身的双唇,抚弄她
仍是chù_nǚ地的yīn_hù四周淡黄色的卷毛。她对我的举动以一连串低低的呻吟。我
很奇怪地注意到,她虽然意志倔强,此刻在我的抚摸之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滑近处子的洞口时,我激动无比,指尖触及之处润滑得令人难以置
信。我那话儿胀得撑起了我的裤子。我知道,只要我拉出来,跃到奥菇尔给我的
臀上,就可以满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但是,我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最后,我的手指滑到紧而湿润的缝隙里,更好地觅着未经探过的风光。
手指的一半还末进去,她便往后一缩。我这才意识到,我碰到了奥菇尔夫人的处
女膜。这么看来,完婚数月至今,她依然是处子之身。我又一次顶在那层膜上,
发现它又厚又紧。给她破身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解开了系住马鞍的肚带,见她身体僵直、发抖,
就拉着她站起来,好好欣赏一番。
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里的马嚼子、头部和肩部戴的笼套,还
有那绑在她内感的大腿上的尾儿外,她全身赤裸。绑着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时,不
得不稍稍分开两腿,让她的yīn_mén和后门暴露无遗。她那凸出的粉红色rǔ_tóu变得坚
挺起来,宛若果实的花梗,令人垂涎欲滴。我多想咬进那雪白的rǔ_fáng,让我那干
涸、渴望的舌头浸润在她的乳汁之中,尽情品味。
我再次揽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带她走近她的母马时,那母马已经从刚才的
激情中平静下来,正在安详地嚼着草。我从篮中拿出了几根皮带,奥菇尔朝我投
来了恐惧的目光︰对我们马上要玩的神秘游戏,我早有预谋。
我拿出四根最长的皮带,在中间一扣,变成两根长带子,穿过母马的鞍,在
马的两侧挂下。然后,我让奥菇尔俯卧在母马肚下,再用带子系住她的脚踝和手
腕,把带扣拉紧,她那无依无靠的身体就被慢慢拖离了地面。拉到齐腰的高度,
她的脸朝下,像一只海星一样,摇来晃去。然后,我从她脖子上拿起根绳,系在
马鞍上,这样,就带住了她的头,使她能看到前面。
奥菇尔吊在马肚下,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她的双腿被皮带拉得张开,她那
美妙的双峰垂挂着,不时乱颤。她神色恐惧,心里清楚自己已是完全身不由己,
全看我怎么处置她了。两只目光中透出了另一种神色,一种刚刚唤起的yù_wàng,一
种祈求从牢笼中解脱出来的女人的yù_wàng。
我跪在她下面,面对此刻已完全呈现在眼前的美景,我开始探她。
她的身体是那么完美冰雪皇后的身体,冰冷的玉体内透出一股强烈的冷
焰。她的shuāng_rǔ圆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端部是粉红色的、坚挺的rǔ_tóu,这一切
折磨我已久,所以,我首先从她的shuāng_rǔ开始,轻轻地抚摸、揉捏,用双手捧起衡
量。它们在手中软软的,不停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舔它们、吮它们的欲
望。我把一只rǔ_tóu放进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rǔ_tóu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
奥菇尔夫人呼吸变得短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这
一番享受够了以后,我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嘴唇。她的唇红润、丰满,我已在
脑海多次想像那嘴唇把我性急的yáng_jù含住,吮吸它的甘泉。我用一只手指塞进她
的嘴,拿出了马嚼子。
「给我松绑,让我下来,你这个暴君你是个可耻的、放荡的流氓,根本不
是什么骑士」
她怒吼着,依然要摆出一副受害的chù_nǚ的样子而我却在她的目光里看出
了欲火难忍的样子。
她作出要咬我手指的架势,我责骂道︰「咬吧,我要让你比刚才用榛木鞭子
抽你屁股还要难受,你这个厚颜无耻的dàng_fù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扔
进狼群、扔到在森林里游荡的野男人堆里去」
说完,我随即拉开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