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淦愣愣的瞧了瞧幕夏,又瞧了瞧主位上的白诗诗,怔怔的有点反应不过来,有点听不懂她们两人在打什么谜语。
不过她倒是听出了她们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似乎不只那位三公主不喜王子,王子同样不喜这个三公主,且两人之间似乎还有什么仇怨?
与此同时,许淦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这次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这个垄王爷和三公主弄出来的,哪怕她们再恭敬,这两人都不会放过她们!
想通了这一点,许淦直骂自己傻,她不但给这两个坏人行礼,竟还暗示王子给这两个坏人行礼,她的脑袋是不是被野狼踢傻了?
幸好王子依旧非常清醒,没有与她一样头脑发热的做傻事,不然她们在气势上首先就落在下成,这在对战中绝对是禁忌!
许淦边骂自己傻,边自己站了起来,坚定的站在幕夏身旁,紧紧护着幕夏。
卷尺一直注视着她们,一看见许淦竟不等垄王爷和三公主叫起就站了起来,眸光一亮,阴冷残忍的瞪着许淦,掷地有声,“许淦,你大逆不道!垄王爷和三公主还未叫你起来,你竟擅自起来,你究竟有没有将垄王爷和三公主放在眼内?有没有将皇室的威严放在眼内?”
许淦不用想都知道卷尺在打什么主意,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眸底带着浓浓的厌恶,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卷尺这么让人讨厌?早知道是这样,她应该早解决了这个恶心的麻烦!
“他很吵。”幕夏看都没有看卷尺一眼,淡淡的透着几分清冷凌厉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我保证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许淦听见幕夏这三个字,眸光一亮,看着卷尺森冷的勾了勾唇,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整个人闪身出现在卷尺身前,出手毫不留情。
卷尺瞪着许淦这杀招,瞳孔狠缩了缩,不过反应也不慢,原地打了个滚,躲过了许淦这杀招,随即再也顾不上什么王爷和公主没有叫他起来,利落的从地上跳起来,勾过擂台上的一把大刀,狠狠的劈向许淦!
许淦感受到大刀上的强大劲风,瞳仁狠缩了缩,边快速退后了两步,边恨恨的咬了咬牙,“卷尺,原来你之前一直都隐藏了真正的实力!”
自小一起长大,她以为自己对卷尺已经很熟悉很了解了,却没有想到这卷尺一边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一边却隐藏了自己的真本事,真面目!
该死,隐藏得真是够深!
如果不是王子的出现,不是今天这个对战,她是不是被这个一直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一直在她身后唯唯诺诺唯她命是从的男人算计到死了都不知道?
“哼,彼此彼此!”卷尺到了这一刻也不再装,全身透出了一股浓郁的杀气,一股不输于许荣的森冷杀气,那是在沙场上走过来的嗜血杀气!
许淦狠惊了惊,也不再有所保留,很快两人就拼杀了起来。
幕夏清冷的扫了这边的情况一眼,看见卷尺的突然爆发没有任何意外,似早已经知道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许淦的男子并不简单。
不得不说,这个卷尺隐藏得确实很深很深,不过在向她挑战的时候却还是不经意的露出了一点异样。
最后叶荏亲自试探了一下,确定这个“黑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也因此幕夏在解决罗姿的时候没有让这个卷尺在场。
在场的白弋国权贵原本被幕夏和白诗诗之间的火药味弄得一愣一愣的,愣愣的瞪着她们两人,似完全不知道她们两人竟是相识的,而且为什么那个少年称呼他们三公主为“皇后娘娘”?
最奇怪的是他们三公主似乎对这个称呼默认了!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他们听见了卷尺这掷地有声的大喝声,一一惊醒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许淦,果真见许淦竟自己站了起来,且当着王爷和公主的面竟想杀卷尺灭口,顿时一个个愤怒了,愤怒的指责许淦。
“许淦,你做什么?你还不快住手?再这样下去,哪怕是许大将军都保不了你!”
“就是,你不要不知好歹,以为自己是许大将军的女儿就作威作福,今时不同往日,在王爷和公主的面前你都敢放肆,太不将王爷和公主放在眼内了,太不将我们白弋国皇室威严放在眼内了!”
显然,平时许淦也是仗着许荣的威势作威作福,这些权贵早已经对她不满了,只是因为许荣的威望和手段,一直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而此时见许淦竟然无视王爷和公主的威严,不但擅自站了起来,甚至想要当众杀人灭口,他们再也忍不住了,这次恐怕连许荣也保不住这个许淦了!
却不知道许荣已经被幕夏擒住了,从此每天都活在地狱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许淦完全不将这些人的指责和辱骂放在眼内,全副心神的与卷尺拼杀,她越拼杀越心惊,完全没有想到卷尺竟这么厉害,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小看了这个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要隐藏自己跟在她身边?而且跟了这么多年?他究竟想做什么?
想到了许淦就忍不住问出声来,“卷尺,你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你接近我究竟想得到什么?”
么?”
卷尺深深的瞧了她一眼,却也没有扭捏的隐瞒,就算他不说,迟点许淦也会发现,“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命运不好,投胎在许将军府。”
同时卷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