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眼睛有点红,放下手中的活计盯着他问:你到底是谁呀!既然是俞彩凤的朋友,为什么在她病重时从来没有见到过你?好像在她的追悼会上你也没有出现……这个无情无义的小男人此刻如雷轰顶落荒而逃,他不配接连数次打听俞姐的情况,他也不可能懂得俞姐这类女人的心理,最后一次她与俞姐的不欢而散已经构成了对俞姐心理深层次的伤害,俞姐失却了优雅女性的常态,跌跌撞撞地走出他原单位大门时的背影,便是与他彻底的诀别。
俞姐其人(下)
那个无情无义的小男人——他,便是我——笔者,为了作品叙述的方便和心理剖析的需要,故改用了第三人称——他。
俞姐后来的家庭情况是这样的:
在俞姐将要离开人世之前,组织上为了照顾他们的家庭,主要是为了照顾二等功臣的区委副书记,给他们家安排了一个来自四川广安某山乡的小保姆。俞姐离世后,那个淳朴且勤劳的小保姆就一直在失去女主人的家庭里劳碌。俞姐的儿子学业无成,初中毕业后就参加了工作,在一家工厂里当电焊工。俞姐的女儿学习优秀,上完了初中又上高中最后考上了省外的医科大学,毕业后为照顾父亲回原户籍所在城市的省级妇幼保健院当了医生,和她妈妈生前从事的职业一样,并且女儿长相随母,是一位极其出色的中国女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二等功臣区委副书记的寿命很长,二十年后他仍然活动在市区的人民公园里,满头华发身材矮壮,两只大手横在胸前,每个手掌中把握着两个很大很重如同田径赛场铅球似的钢球,四个钢球明晃晃地在他的两个巨掌中运转自如。他走路时仍旧一颠一颠,但面部黑红一派健康之色。那个山乡穷地方来的小保姆如今也该四十来岁了,她一直在那个家庭中c持,不过她的身份二十年前就变了,经家人同意组织说合她已经是这个家庭的主妇了,并且又为老当益壮的二等功臣生了一个儿子,按正常计算,那孩子也该二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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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纸蛋儿
那天我和关小姐在卡拉ok歌舞厅内心心相印相得益彰配合得十分默契,以至于让肥胖老者狗咬刺猬无从下口。我们始终坐在亮灯处的长沙发椅上聊天,有时也随委靡而激昂的音乐站起身来跳上一曲,但跳得大方得体决不委委琐琐缠缠绵绵。而肥胖老者这时候却无法正经下去,我和关小姐同时看见他终于抱住了一个暂时需要他口袋里钱的三陪女郎。在极其微弱的光线下,我看见那女郎身材比较窈窕模样大致也能说得过去装扮也十分赶潮,但她为了生计终于忍受着肥胖老者的无耻戏弄躲避着他呼出的腐败气流被挟拥着钻进了一个黑j窝。j窝里老公j和小母j到底要干点啥到底能干点啥,我心中在猜测在估计,但总是模模糊糊不得要领,然却特别想搞明白。我心想关小姐按理说应该是心中有数的,因为她了解肥胖老者所掌握的他的资料应该比我多出许多倍,然而她却是将微笑讥笑讪笑嘲笑苦笑等挂在嘴角上,决不让其蔓延至鼻子眼睛眉毛和脸蛋上。片刻之后我看见那只小母j率先从j窝里挣出来眼睛似乎在暗处闪着光亮脸蛋上好像滞留着得了便宜之后的满足,但是紧接着她又扑楞楞地钻进了另一个j窝里。我心想在那片刻之中肥胖老者也许只能是暂短地饱了饱手上的福而狡黠的小母j对各类无耻的男客都会应付自如她能像避瘟疫一样躲开从肥胖老者嘴巴里呼出的腐败气流甚至他连她嘴巴上的福都得不到呢!我推测并确认,在那个小黑j窝里,就在肥胖老者以两只胳膊和手连同腿脚像绳索一样将小母j使劲捆绑牢靠又腾出富有经验的一只手见缝c针地寻找小母j紧身衣裙的开口并向自己渴求探索的部位不懈进取的当儿,他口袋中有限的只作为诱饵的钱款已经被灵巧的小母j娇喘着挣扎着乘机掏走了。而肥胖老者却好久没有从黑j窝里走出来,他也许在懊丧在叹息在恚恨人生易老,总之他只能是躲在那种给自己造成遗憾或者说是伤害的黑暗处暗暗调整自己的心态,宝刀照样是可以老的。这个时候我的心中恍然有悟,脑海中出现了非洲或者南美大陆上的无际荒漠、辽阔草原和热带雨林及斑斓沼泽,出现了大西洋或者印度洋浩淼水域中的万里波平、如谷巨浪和珊瑚岛屿及水下暗流,看见了忙碌在犀牛斑马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