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太诱人,这麽香,这麽软,这麽湿,所以再给为夫操一次,嗯?〞他的二只大手分别握住她的二只脚踝,将之大大地拉分开来,那交合的淫处就这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盯着少女粉色的蜜处,湿腻一片,二片唇肉上还沾着白稠的液体,而他的紫红男茎刺入小洞,还有一小截尚未进入,方才射进去的精水被他挤了出来,延着性器相贴的细缝处溢出,有种说不出来的淫艳美感。
〝不要呐……人家没力了…〞她想要翻身逃走,可是被牢牢地固定住,只能嘟着小嘴哀求着他。
〝没关系,为夫的有的是力气,你乖乖躺着享受就好。〞黑眸瞧着她那二片可爱的唇瓣,他勃硬得更厉害,只想听她淫叫得更欢快,说出更多淫秽的句子。
〝你不是气虚吗?〞
〝碰到小凝儿气,火气就上来,燥热的很。〞
〝不……啊啊……别进……嗯…这麽…深…嗯啊……〞
无视於她的疑问及拒绝,他直接抽送起大男根,直勾勾地盯着她骚媚的姿态,想着今晚势必要喂得她满肚子精水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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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简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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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小ㄚ头的一句「你也要负责」,让东方琉殇那艳色无双的脸面漾出一道柔和,仿若初春寒雪融化般,闪着剔透的光泽,那么纯粹,那么干净。
〝小凝儿,我必不负你。〞他直望进她的湿润大眼。
再次吻住墨月凝的红肿双唇,他用力地挺进腰臀,大ròu_bàng直接穿破那层纯洁的象征,彻底地埋入她的湿热体内,让她在他的占有下成为他一个名符其实的妻子,成为一个真真实实的女人。
〝唔……痛……唔呃……〞她痛苦的破碎字词在他的辗转吮吻中溢出,一种刺疼锐利的感觉拉扯着她的神经,使得她揪着床禢料子的小手,关节泛白,身子僵硬得出力绷直。
她本身就是极怕疼痛,只要一丁点感觉来,她就紧张得冒汗,现下xiǎo_xué整个被撕撑开来,痛感迅速蔓延着整个下半身,逼得她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难忍地摇晃着小脸,她的贝齿无意间咬破了他的唇瓣,一股血腥味儿在口中散开,让她察觉到自己似乎伤了他,转而紧闭着小嘴。
〝宝贝儿,别咬自己!〞他瞧着她的举动,心中有着温暖的情绪,〝痛就打我,不准咬唇!〞
他的身体没这么弱不禁风,受点皮肉伤没什么,但他不要看到她娇嫩的身子有一点伤痕。
虽然他的话句是这么霸道带着不悦,但她听的见那里头所包含的宠溺及疼惜。
小手放开掌中被紧扯的被单,她环上他的颈子,娇弱地喊了声〝琉...殇......〞
东方琉殇被她叫的一身火热,从二人成亲以来,她从没如此喊过他,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她都说过,就是没听她这么亲昵唤着他的名字。
粗大的男性利器杵在她稚嫩的肉穴,紧密地将他给圈裹住,本就让他yù_wàng难忍,这下她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姿态,简直就是火上加油。
克制不住体内的情欲,少年退出半截男根后又猛力插入,开始反复开垦起这块纯真无人进入的嫩地。
在他每次侵入时,xiǎo_xué因被异物挤入而产生排挤的现象,结果一个深插,软肉夹得他舒爽不已,不小心一部分男液就这么薄喷而出,使得他连忙暗自调息,缓下后续想要泄出的冲动。
〝……〞他当场脸色铁青了一半。
嫩穴感受到一股热源进入,她抬眸望见他眼角微抽,咬牙不语的模样,才后知后觉猜想到他可能已经交代?她小声地问〝你……出来了?〞
小ㄚ头不问还好,一问让他恶狠狠地瞪着她。
虽然他年幼时在小倌馆长大,熟知各种男女闺房秘辛,春宫图是一本又翻过一本,但他也只会纸上谈兵,从没真正地跟哪个男人女人同床共枕,实际操作房事,说出去很难让人相信。
易恒曾经教过他怎么训练男人的持久力,非常重视他的性能力,而他自己到没想太多,只当是练就一种技能。
一个小倌馆的红牌,一个帝都最美的男子,一个不知多少男女踏入他阁房的男妓,必定是身经百战,必定是床禢上浪荡淫秽,外头每个人都这么传言着。
但,被他抱过的女人一个也没有,更没有玩弄过他的男人。
他不相信情爱这回事,他也相信他不需要这无意义的东西,所以他打算孓然独身,直到他死去的那天。
他随便大街小巷如何地绘声绘影他是怎样的风骚入骨,滋味令人无法忘怀,有过一次便疯癫地想着要有第二次,这么一来,才能够隐藏真正的他。
可是,这个墨家小ㄚ头却让他破戒!
想要她的念头一天比一天多,直到今天,他终于忍无可忍,非要了她的清白,把他与她绑在了一块。
但,重点是,熟记理论与实战操作远远是二码子的事情,即便他再怎么跟别人讨教,都远比不过自己经历,身历其境来得真实。
少女马上聪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