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期到了,新娘却是周千娇。
我成了一个笑话,我们家也成了一个笑话,这个笑话里面有着更令人羞辱的笑话……
迷梦荒唐
周千娇幸福地穿起了我的婚纱,挽着我的男人结婚了。我真想朝着她的肚子,狠狠踹上一脚。但是母亲却提前阻止了我。她哀求着,为了姐姐向我求饶,她怕我会闹事。是的,我有个恶毒的计划,可是没有来得及实施,就被母亲的眼泪给淹没了。
昔日那个凌厉的母亲,无比地温柔起来,和我说了好多话。等到她确认我心里能放开他们俩的时候,她才放心地留我一个人。我不会自杀的,母亲也知道,我不会寻死觅活,为了个臭男人,不值得。可是我也不会让他们俩狗男女这么好过,因为我又被伤了。
被抛弃在马路上,周千娇乘着我的幸福列车扬长而去,撇下满腔哀怨的我。
我没有哭,眼泪这东西,只能博得有良心的人的同情,可刘旭阳和周千娇,很缺良心这个东西。他们俩正没心没肺地结婚呢!
在母亲的逼迫下,刘旭阳为那个孩子负起了责任,而刘旭阳的父母却不愿意露面,大概觉得丢人,来了这只是跟着挨骂而已,所以,他们俩就躲在背后,一切由着母亲来做决定。
我是母亲重点安抚的对象,为了宽慰我,允许我不参加婚礼。可是我能参加吗?我的心情被刘旭阳、周千娇以及母亲蹂躏地乱七八糟。我怕我会发疯。我放佛能听到嘲笑的窃窃私语,幸亏寒假马上就到了。
姐姐离开了我的视线,我眼前清净了,心却满满地疯长着毒草……想抓狂。夜晚我喝酒,我想也许麻醉能我感到痛,并让我能哭出去。我心里憋屈,却没有眼泪,醉了,累了,睡了。却无眠。
在冷冬黑夜里,酒吧却还是热火朝天。一群孤独又难眠的男女在尽情疯狂,真像游荡在夜里的孤魂野鬼。不,不是孤魂野鬼,鬼魂还有魂在,而这些人,和我一样,没有灵魂,有的,只是一具完好的ròu_tǐ。饮下一杯不知道什么滋味的红色酒浆,火辣辣地冲入脾脏。
捏着酒杯,看着那些神情各异的色男色女,仿佛看到我自己。躁动不安疯狂又需求刺激。难道我被刺激地还不够吗?来这找什么刺激?我突然想离开。
“美女,头次来?”
我扭头,看着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边陌生男人。他怎么知道我头次来!我有些防备地看着他,听着声音很年轻,大约二十四五?我摇摇头,眼神终于聚焦了。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长得也算不错,皮肤有些偏黑,也许是灯光的原因,看起来整张脸很炫丽迷人。眼睛是那种丹凤眼,嘴角扬着邪邪地笑着。让我不禁想到了小说的一个词“邪魅”,大概就是这样的祸害。
见我好奇地打量他,他无所谓的一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美女,头次来,敬你一杯酒,不介意吧?”说着,不由我答应,就从酒保那里端来一杯酒。
我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冲我微笑的他。
“没问题,我不会下药。”他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也笑了一下,表示,其实无所谓,然后一饮而尽。耳边嘈杂的人声和劲爆的音乐刺激着我的脑神经,伴着酒精,躁动和狂乱在我心里蠢蠢欲动起来。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很帅,很帅,比刘旭阳更性感,更有男人味,虽然年纪不怎么大,但是确实很吸引女人。那男人注意到了我的躁动,轻轻拉进来我们的距离,很近,能嗅到他身上的一种混着烟草味的挑逗。他勾起了嘴唇,一把揽住了我的腰,我没有挣扎,这助长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吻我了。温热的唇轻轻摩擦着我的双唇,轻柔……忽地猛烈地舌尖横冲直撞,肆意地狂吻着。
我被吻得头晕,手脚冰凉,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我感觉到一阵阵地心跳和不安的分子在作祟。
需求刺激,几近疯狂的我,没有考虑什么,完全被眼前的男子带领着思绪。
他拉着我的手,走到夹道里,这里很窄,人也很少,而且光线有些暗,有些暧昧。他把我按在墙边,用身体抵住了我,又是一阵疯狂又迷乱的掠夺。他的吻有让人销魂的魔力,顷刻间,我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了在哪里,连对方是谁,我都忘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身享受这销魂欲仙的吻。
深烈的吻勾起了我们的yù_wàng,他的手从我的胸下滑到我小腹,然后触到我的……他熟练地拉开我的衣服,一手大手肆意抚摸着,传给我的只是一阵阵战栗。
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个昏暗的夹道内,也能做、爱,但是我们确实做了,而且,感到很刺激,我终于知道了快感和高、潮。从那晚,我爱上了男女之间的密码。原来,男欢女爱可以这么享受。
高、潮褪去,我们拥着,他的东西从我身体抽离。我搂着他的脖子冲着他微笑。谢谢他给了我那么好的感觉。他附在我的耳边,无限挑逗地说:“再来一次?”
我咯咯笑着,点头。没想到,他把我横着抱起,上了楼,我才注意到,这个夹道拐弯处就是楼梯。刚才不会正好有人下来吧?会有人看到吗?遐想的时候,他已经抱着我,来到了二楼。
他放下我,用钥匙打开了一个房间的屋门。我什么也没问,他什么也没解释。而是到了屋里,他反锁上门,把我扑倒在床上,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