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唐背对着她没有回头,“我说过,付出一切的女人都不可信。”
“可是我……”顾若话说到一半就被他打断了,“因为你从没说过要付出,也没有付出过,没有希望就会不有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啊。。。超级郁闷。。。打滚打滚。。。真想写天上一道雷劈下来四人全挂了;这个世界就清净了。。。我就不要这么头疼了~神啊。。。。劈死他们好了。。。。
满地打滚~~~滚~~~~~滚~~~~~~滚~~~~~~~~滚~~~~~~~~~~滚~~~~~~~~~~~~~~滚
ps请不要猜测我推荐的那个人的马甲是谁,尽管你们差不多都猜出来的,我要说了她会抽死我的~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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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若被刚知道的事震惊到有点恍惚的时候就被眼前事震撼到无语了,朱小白和白北海两个人正高撸着袖子,一条腿还踩在凳子上高声吆喝赌酒,“小攻和小受呀,h在床中呀,嘿咻,嘿咻……”
小白得意地摇摇自己两个手指的“剪子”对着白北海伸出五个手指的“布”,奸笑着,“白大叔,你又输了!”
白北海认赌服输把杯子的酒一干而尽,顾若一看两人都是脸红脖子粗了,在一看桌上知道什么时候横七竖八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了。
“小若,你回来啦……”小白同学醉眼惺忪地看着她,“你上个厕所怎么去这么久啊,我还以为陈学长是找人来打捞你去了呢!”
“你们怎么喝这么多啊!”顾若把站着的小白拉坐了下来。
“高兴嘛!”小白咧嘴傻笑,伸手指着对面晕忽忽的白北海说,“白大叔也高兴,他说他马上要拿到……拿到……安……什么的30%的股份了!我就说嘛,他就是在卖女儿嘛!”
“30%?”顾若愣了一下,白北海拿起酒瓶就给小白倒酒“来来,我们继续……”
顾若一把把小白的酒杯拿到一边直视着白北海追问,“什么30%?”
白北海眉头一皱,“关你什么事?你老爹都不管这个事了……”
顾若懒得和一个酒鬼纠缠,但是在这里问题上她必须问清楚,“我老爹不管我就要管!”
“你爱管就管……”看样子白北海虽然醉了,但是还不够彻底,还尚有一丝理智,分得清谁是局外人谁是局内人。
“你是不是拿30%股份做为交换的筹码?”顾若继续追问,陈锦唐笑道,“你认为他能告诉你些什么?”
顾若扭头看他,“我不知道……”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谁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得不得到考证根本就不重要了。”陈锦唐笑着说。
顾若无话可说,是的,就像他说的一样,事情早就明晰了,只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30%的股份,安家怎么会答应呢?她想到安佩和,此时的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呢?
“都喝多了,别喝了。”陈锦唐拉过白北海,“我送您回家吧。”说着对顾若说,“你把你朋友也送走吧……哦,不对,你们是来观光的,送她回宾馆吧。”
“学长……”顾若尴尬地一笑,“我没带钱……”
“我还不知道你。”他笑了起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了过去,宽容地一笑,“我早就猜到你没带钱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告诉我,我暂时不离开n市。”
顾若接过卡歉意地一笑,看着他扶着白北海向外走,心里一酸,陈锦唐,你可以宽容我,为什么就不能宽容别人呢?
扭头一看,喝高了的小白开始手舞足蹈,某若后悔无比,遇人不淑啊!还得架起小白向外走,也不挑剔就随便住进旁边一个宾馆里要了个双人间,把小白往床上一撂,自己却坐到一边开始想事情。
陈锦唐的话没错,其实事情早在她心里早就有了谱,白北海威胁安家,让自己的女儿做安家的女主人,还要安家30%的股份,可是就咄咄相逼到如此地步,安家还是妥协了,顾若有时候在想,希望安家被逼的受不了而放弃这场婚姻,而安家都答应了,自己更没有理由抗议什么了。
至于陈锦唐如何成了盾牌她就想不明白了。
去卫生间冲了个澡还是想不通,倒床就睡觉了。
安佩和倒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觉,总觉得似乎有种不安的感觉,起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向倒点水喝,才走到楼下就听见低微的啜泣声,他顺声走了过去,原来黑暗中他的母亲正坐在沙发低声哭泣,“妈?”
“小和?”安母赶紧止住了哭,好在一片黑暗他看不清自己的脸,“怎么还没睡?”
安佩和坐到母亲身边,轻抚着她的肩膀,“怎么了?”
“没什么。”安母掩饰的说,可是带着点嘶哑的声音将她出卖了,安佩和道,“你为什么哭?”说着伸就要起身就开灯,安母一把拉住他,“别开灯了。”
安佩和停了一下坐了回来,“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哭?”
安母又轻啜了几声,“那天白北海说要30%的股份我就怕出事,可是后来你爸竟然同意了,我就想那就破财消灾吧,大不了就把我们家的股份都给他又如何,可是如今……”
“难道白北海不止要那30%?”安佩和问道。
安母摇摇头,“不,是你爸不肯给了,不……他从一开始就不准备给……”
“什么意思?”安佩和愣住了,“父亲他想做什么?”
“陈延明……就和陈延明一样……”安母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