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luàn_lún 救救我吧
在写这篇文章的现在,我的屁股还是肿涨的,我是跪着写的,虽然已没有下 午时那么痛了。但是可能等他回来,又要挨打了。 我的屁股,准确的说是臀部,是这些天来,天天被我的儿子,亲生的读大一 的儿子打肿的。 我今年39岁,儿子19岁,四年前,在儿子刚满十五岁时,我们发生了不该发 生的事。 那是在我和老公离婚半年后的一天,导致我离婚的一个情人,趁中午下班的 空儿,来到我家,我们在卧室里做爱,儿子回来了,儿子中午都在学校的,也许 是命,那天竟鬼使神差的回来了,正好被他看见我和情人在做爱,偏偏那男人又 是个变态的,一边用背入式在后面干我,一边拿根茄子捅我的gāng_mén,我被他干得 趴在床上直翻白眼,而这一切都被儿子看到了,他踢开门,情人逃走了,逃走前 还射了精,儿子愤怒的将枕头砸向我,就追出去了,而我还处在迷离晕眩状态, 大口的喘息不已。 儿子追不上,冲回来后,我还在床上没起来,也不知道是被操昏头了还是吓 呆了,下体一片湿漓,前面yīn_dào流精,后面gāng_mén插着根大茄子。 我的狼狈不堪让儿子怒不可遏,他扑过来掐我的脖子,想要杀死我,我被他 掐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儿子正在狠劲的操我,看见我醒来,他又掐我,直到 我再昏过去,我不知道被他操了多久,掐昏了几次,等我最后醒来时,天已黑了, 家里黑沉沉的,下体涨痛不已,我打开台灯,只见yīn_dào里被插了两根黄瓜,还有 一小截布状东西,pì_yǎn依然插着那根茄子,我费力拔出那些插在身体里的东西, 浑身痛得直抽搐,整个下身痛得没了感觉。塞在我yīn_dào最里面的是一条白色的内 裤,当我把它拉出来时,yīn_dào里一些白色红色的液体也涌了出来,内裤上也粘满 了。
儿子已不知去向。 我去学校,前夫,儿子同学处都找不到,过了一个星期,儿子才回来。 他回来后整个人变了样,不再理睬我,我请求他原谅我,可他冷冷的表情象 刀子一样,看我的眼睛里充满了鄙视和厌恶,我时常在夜里哭,那段时间情人也 有电话来问候,可都被我歇斯底里的哭骂了回去。 家里象一个冰冷的大棺材,我受不了儿子鄙视的眼睛,想到过死,但那时儿 子才上高一,我不能就这样撒手而去,尽管他看不起我这个母亲,再也不要我这 个母亲,可我还是不忍心丢下他不管,我考虑了很多,想等到他上了大学,离家 后或者大学毕业后,有了稳定的工作,我给他留下一笔钱,让他能自立,我就永 远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 这件事过后约摸一个月的一个晚上,是暑假的一个晚上,儿子照例不在家, 自那事发生后他就经常有时一两天也不回家,我也不敢问他。 应该是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是儿子回来了,知道儿子回来,我略略的安了心,虽然儿子不要我了,但哪个做 母亲的人不掂挂儿子的呢,知道他回家了,我宽了心,很快就睡着了。 我在睡梦中,突然房间的灯亮了,我睁开眼,只见儿子闯了进来,他光着上 身,一进来就直接跨上床,掀开我的毛巾被,因为是夏天,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 睡裙,没等我欠起身,他就把我推到在床上,掀起我的裙子就剥我的内裤,我又 惊又怕,问他要做什么,他根本就不理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很快就剥掉我的内 裤,用力把我的两腿分开,一手抓我的rǔ_fáng,一手脱他的内裤,很快,我就看见 他的yáng_jù暴挺怒立着,我用手推挡,求他别这样,他恶狠狠的把我的两只手抓住, 按在肩膀的两边,挺着jī_bā,凶猛地向我的yīn_dào插去,在他的yáng_jù没入我yīn_dào的 瞬间,一阵轻微的疼痛,伴随着一丝羞耻感和阴穴被填满的充实感,我的眼泪滑 下了脸颊。 我闭起眼睛,任由眼泪不停的滑落,任由儿子在我体内驰骋,我没想到他再 理睬我的方式是这样,他放肆的用手揉玩着我的rǔ_fáng,轮流地舔亲我的两个rǔ_tóu, 我努力使自己不要有快感,可我的身体却不听头脑的支配,我感到rǔ_tóu慢慢变硬, yīn_dào在儿子的chōu_chā下不争气的流出ài_yè,身体也逐渐发软发热,不由自主的呻吟 起来。 突然儿子狠狠的抽了我个耳光,我痛得睁开眼睛,眼泪直涌出来,只见他凶 恶鄙夷的骂道:臭婊子,看你那骚样!说完拔出本来插在yīn_dào的yáng_jù,举高我的 屁股,簌的一声插进我的pì_yǎn里,又快又猛,gāng_mén毫无准备,一阵撕裂的疼痛使 我上身整个弓起来,他不等我有半点缓劲,就把我按倒,猛烈的chōu_chā起来。 我痛得大口急喘,哀叫连连,儿子充满一种复仇的快意,一边猛烈的chā_wǒ一 边骂道:我干死你这个贱货!你不是发骚找操吗?我就操死你,操烂你个抽比! 我的gāng_mén火辣剧痛,象被撕裂了一样,越挣扎痛的就越历害,我求他轻一点, 慢一点,可他根本不顾我的死活,我越痛苦他越开心,我的头在枕头上摆来摆去 的大声惨叫,儿子象疯狂了一样,我不知道他chōu_chā了多久,每一下都桶到了肠子 里,整个屁股都要裂开了,随着最后一阵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