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脖子看了看,那是一位叫妙儿的公关,在“唐朝”好几年了,这里算是头牌,听说早先跟过大哥呢。长得很是娇美不凡,楚楚可怜的。
我擦擦手想绕出吧台,却被大七狠狠的抓住手腕——
“别去。”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肃的大七,透过他的脸,我几乎想的见台面下的惊险。
那一瞬间,我脑袋中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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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腕,大七用的竟是内家拳的一种扣手,手很稳且很准的抵着我的穴道。果然,大七在“焰帮”绝非边缘人,他在夜场里也绝不仅仅是一个酒保这么简单。难怪柳姐和经理对他都是客气有加。
突然想到什么……
“li。”我盯住他的眼,忽然讲法语。(译:让我去。)
“non。”他立刻直觉的回话。(译:不。)
o!在我缓缓绽开的笑容中,他的脸有一瞬间是狼狈的。
就是这一刻!
我另一只手闪电般扣住他的手腕,快速的扼、抓、推。反手一转,紧接着左手肘一顶他的前胸,低喝一声:“走!”他蹬蹬蹬退后了三步,面目惊愕非常。
我郑重地看着他:“大七,我非去不可。”
第十二章
“呦~~~这是怎么了?!妙儿姐姐你这是哭什么?你这几天怎么总是掉眼泪啊?!我知道你最近遇到难处,很不顺心,再加上旧病复发吹不得风……唉……可是你得好好跟大老板说,大老板都是通情达理的人,那么大生意都妥妥当当,那会跟你这么点小事斤斤计较?都是你别扭不说清楚!害得大家看你哭啼啼的心情都填堵!”我捏着嗓子,一顿鸡嚎,自己都快吐了,感觉自己真像旧社会的老鸨。算了,一不做二不休,都到这份上了,全场都看我呢。
接着我就扭头娇笑得看着那位肥头油脸,明眸微睐,红唇轻扯:“大老板您堂堂大人物,跟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见识什么?你若是不嫌弃,就由我送大老板出去吧?”
那位肥头油脸简直就是呆若木鸡了,让我一顿抢白,顿时左右站不住脚。看见我明晃晃的笑脸又直咽口水,我就对着同样呆若木鸡的柳姐和经理眨眨眼睛,半推半拽的就把这位肥头油脸拉走了。
这时柳姐才终于明白是我忽然冒出来了,赶紧招了两名保镖跟着我。
半路上那肥头油脸终于反映过神来,一双肥油手就要摸上我的。我是干什么的啊?我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手,一方面一双大眼不停的四周迅速扫描。
夜晚寂静的出奇,停车场里整齐的停了很多辆车。
好歹将他推上车,他还在那里嚷嚷:“大美人儿~~到底叫什么名字啊?真是够味道啊!衣服好特别啊?是走制
服路线的吗?我就说唐朝最会搞新花样了,下回来我点你啊!我叫……”我实在忍不住了,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对司机招招手,然后扭身往回走。
暗夜里的视线不是很清晰,但从我这个角度看来酒窖的门还是完好的,如果真是有大批人入侵,想来是从厨房那里一举进入,而如今的情势,想来他们已经进来,而且并没有引起骚动!!这么说来,此次来袭的人数和水准跟上次不能同日而语,那么就很有可能此刻大厦上下一都是他们的人!不知他们来了多少人?!
我顿时背后起了阵阵寒意。
两位保镖一直冷着脸在催促我快点回去,我没有办法只好回头笑道:“容我去下洗手间吧!两位大哥可以先回去啦!我自己认得路!”
两个人却都很一致很坚决的摇头:“我们等你。”
没办法,我只好挥别两位门神,进了洗手间。将乱发扎起,固定。掏出手机,静音,屏幕灯关闭,还好当初买超薄,我努努力,将它塞进长靴里,与它一起的,还有一把我随身带的瑞士小军刀。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打开不锈钢的窗户,冬日的寒风一古脑的吹进来。刚刚在停车场因为刚出来还没什么大感觉,这会本来就背后发寒了,风一吹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往下看看,一楼,无障碍。
咬咬牙,一手扣住窗框,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地上。同时间手轻拉窗户,让它无声无息的合上。
拉拉胳膊抻抻腿,我快速的看了一圈,轻手轻脚的绕到厨房的进货门,果然!是虚掩的。
默默的做了心理建设,轻轻开门进去——眼前的景象……并没有我想象的骇人。
一个人都没有,案板上有些凌乱,很多调味汤水洒在地上,还有血迹。
从地上可以看出有很多凌乱的脚印,进进出出。
我找了个角落蹲下去,眼睛细细搜索:应该一次入侵的人很多,而且应该都是行家。从后门进入和从厨房门出去的脚印都很清晰完整,场面并不是很混乱,说明没有大场面的打斗,血迹不多,也就是说伤亡并不严重。
看到这里我心中沉重了几分,如果说一方很快被另一方制服的话,我很难乐观的相信是我们的厨师们战胜了这支来路不明的队伍。
没再发现什么有意义的信息。我摒住呼吸须臾,
确定这屋里并没有其他生物。
轻巧的起身。站起来那一瞬,忽然觉得有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