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你回来后还有和阮漠晨联系吗?”穆晚晴偏着头问道。
“嗯。。。昨天他打了个电话给我问好。”
“他和你说什么了?”
“就是问我回学校了没。”
“还有呢?没说别的什么吗?”比如,再见面什么的,穆晚晴犹豫着没有把后半句话问出口。
“没了。”昨天自然是没说别的什么,可是之前。。。苏沉有些心虚。
“那没事了,好好准备比赛吧别想别的了。”
“嗯。。”应了一声。两个人却各自想着心事。
之后,苏沉和穆晚晴全身心投入了比赛准备阶段,每日每夜不谙世事只顾着研究着自己的广告作品。这不比学校选拔比赛时,无论是质量、创意、还是制作,都需要更多的心血和付出,需要全心全意地对待。除了吃饭上课,两人每天都窝在寝室里研究画稿捣弄电脑,就连晚上睡觉梦里想的也都是广告比赛的事,黎青还笑着说她俩,倒有几分走火入魔的迹象。
期间阮漠晨也打过几个电话,除去嘱咐她记得按时吃饭、照顾身体别生病了之外最多不过是聊聊比赛的准备情况,至于她离开那晚的事,至今未曾提起过。他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苏沉竟有些疑惑,那晚上莫不是她做梦?如果是,他之后的短信又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一直绝口不提?想不通便不再细想,苏沉敲了敲脑袋,这时候,还是专心正事吧,就要比赛了,不能再分心。
从上午日出之时一直忙活到现在月上树梢。苏沉有些僵硬地活动着脖子,如此大的工作量,即使身体再好也着实有些吃不消,推搡着睡倒在一片五颜六色的画纸间的穆晚晴,苏沉也困意绵绵:“小晚,起来了,回床上睡去,别着凉了。”
叫了好几声才把她叫醒,穆晚晴打着呵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半眯着眼顺着楼梯往床上爬,一个倒头跌在被窝里,衣服也不脱,就这么睡着了。
苏沉顽强地与睡魔抗争,强撑着眼把散落的画纸叠好,收起电脑,收拾好书桌后才爬上床,褪去外衣也一骨溜倒下了。她一边闭眼一边迷迷糊糊想着:这日子太憋屈了,不拿个大奖怎么对得起自己。
次日,天晴。晨起的阳光洒落窗前,薄薄的,暖暖的,牵起了一片涟漪。睡床上的人们也渐渐苏醒。
“呀!我怎么没脱衣服就睡了!”穆晚晴一起床就发现自己的外衣正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怪不得她觉得早上起来比平时更冷了些,原来是昨晚睡觉没脱衣服。
“昨晚啊。。。”苏沉也醒了过来,撑起身望向隔壁的穆晚晴“你昨晚梦游了不知道么?”
“我?怎么可能!”穆晚晴脱了外套,准备下床洗漱。
“哎,我说你还不信。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晚上有说梦话的习惯?”
“我当然知道!可是。。。”眼一抬,十分有自信“我才不会梦游。”
“不信拉倒,瞧你那样,快去洗洗。”
各自洗漱完毕,两人都精神了些。又开始埋头专研画稿。
半个小时之后。
“沉沉、小晚,你们猜我刚才在食堂看见谁了!”还没进门,隔着大老远就能听见黎青的大嗓门,异常兴奋,而激动。
“看见谁了?”两个人异口同声,放下画稿转过身来。
黎青和夏茹拎着两袋早餐进屋,这些天都是她俩负责去食堂帮苏沉和穆晚晴买饭。夏茹无可奈何地一笑,静静站在黎青身后。
“我告诉你们,是顾又铭,我看见顾又铭了!”她一面说着一面手舞足蹈“哎你们知道吗,他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长款大衣,老好看了!他就往人群堆里那么一站,身上就像装了磁铁一样,把所有人的目光全吸引住。我还听到了好多女生在小声讨论他!你们说,他怎么长的就这么好看呢!从古至今这种男人活在世上只有两种下场。”她目光灼灼,声调不自觉上提。
“哪两种下场?”苏沉很热情地配合。
“红颜薄命,和祸国殃民。”黎青眼神散发异彩,很是真挚地起誓,“所以,我一定要追到他,不能让他不得善终,更不能让他为非作歹!”
苏沉思虑了一会儿,很是诚恳地提点:“其实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青年,他的下场应该是找个男朋友和娶个白富美。”
黎青一听,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做娇羞状:“沉沉,虽然我长得不错,可是也别用这种词来形容我嘛。白富谈不上,最多算个美而已。”
众人一脸黑线。果然是脸大无边,赛过蓝天。
早餐过后,休息片刻,苏沉和穆晚晴又开始工作。夏茹坐在书桌前看书,倒是黎青,无所事事,闲来在寝室里晃来荡去。
被她逼烦了,穆晚晴手掌一拍,书桌倏地一震。
“黎青,你到底有什么事!”穆晚晴忿忿看着她。
“被你看出来了?”黎青一听双眼放光,搬来一个凳子,笑嘻嘻地坐在一旁,讨好地看着她。
“快说。”
“就是,就是。。。我想你们介绍介绍顾又铭给我认识,你们不是认识嘛。”说完还很不好意思地双手捂脸,透着两只眼睛看着她俩。
“为了个顾又铭你把我们好一阵折腾,思路都被打乱了!行行行,我答应你,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