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婷婷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子干着。
她一手支墙,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做过负离子的披肩秀发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翻滚舞动着,如同她喉咙里yin叫的音调。
瘦子干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骚逼!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象着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么?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
我知dao
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没让我等太久。
瘦子逐渐加快了的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里面!”
那一声喊终於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精柱标出一米开外。
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下他也终於喷发了,他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顶在的最高峰。
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pēn_shè,刚才所有的愤nu
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泄。
这是个什么样的景象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的云端,每个男女的心里,都有着如此yin暗的思想和快乐。
他们终於走了,把刚才还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象用坏的玩具一样丢在那里,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留个纪念)和把柄,我暗想。
她失神地站在那里,连衣服也没有穿上。
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
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
我走出来面对她,却没有走到她身边。
她含着泪瞧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
我端详着她,她从来没有这么美过,我想,可我也从来没有觉得和她如此疏远。
我只觉得心里好苦,又精疲力竭。
她在我眼里寻找着谅解和爱,可她终於没有找到。
两颗泪珠几乎同时滚下面颊,掉落在她丰满的ru峰,凝聚在ru头上摇摇欲坠。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怜,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问自己。
浓浓的夜色包围着我们,看不见一盏明灯。
十、一段真实的经li
离妻子的预产期只有两个多月了,我的工作却越来越紧张,经常全国各地飞来飞去,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心中充满了愧疚。
一个人出差在外,当地的朋友免不了“尽些地主之谊”但出于个人的习惯,被我一一婉拒。
告别了华灯初上时的喧闹,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想念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们两个记忆深处的经li
,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
我和妻子结婚3年了,实ji
上,由于我们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认识不久我们就开始了同居生活,从我的单身宿舍到她的单身宿舍,我们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经常因为对方同宿舍的同事配合不够默契而半夜三更地离开对方热哄哄的身体。
或许正是因为没有充裕的时间和条件享u
,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时间——抓紧每个机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后,我们的经济情况开始有了改善,于是便决定结婚,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们的要求不高,楼房,有自己的厨房和卫生间。
林是我的同学,是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着,家里有一套富裕的两居室,简单装修带家俱,当我把想法告su
他后,他便以很低的价钱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钥匙给了我,声明只要我愿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结婚需yao
这套房的时候(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有一套更大的房子)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数人的经li
,买家俱、电器,布置新房,cao办结婚酒席,婚检、领证书,忙了两三个月,我和妻子终于成为一对合法夫妻,住进了一个虽然不彻底属于自己但足够温暖、足够温馨的家。
我们可以每天踏踏实实地睡在一起,随时随地享u
而不必担心睡到一半时有人敲门。
幸福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失去了光泽,有了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却少了。
渐渐地,我们开始接触网络,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便趴在电脑前与虚拟世界的朋友们进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则把电视频道一遍又一便地复习。
记不清是在哪一个晚上,我们在床上进行着已经不是很频繁的爱抚,忽然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我以为是打错了就挂了。
可没过一分钟他又打来,这次是妻子接的,电话里她和对方很暧昧地说了些什么,然后对我说,是她的一个网友,外地的,想听我们的声音。
我当时很生气,拒绝并把妻子训斥了一通,半分钟前的也烟消云散了。
妻子很知趣也很无趣地在一边睡了,我则继xu
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无法入眠,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想着一个男人在一旁边听我们边手yin的景像,甚至想到这个男人最后也加入我们,想着想着,忽然由气愤变成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兴奋。
藉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