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这才嘿嘿而笑,又径直解开了她下面那条难看的褐色西裤,刚拉到大腿的位置,就见果不其然,她的内k是跟文胸一套的,象牙白的贴身内k极度魅惑,毫无花哨的设计让蜜唇的天然美态得以最大化的彰显,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一切男人血脉贲张了。
很湿了嘛……
向东好整以暇的坏笑道。
讨厌!
贾如月闻言把双腿一绞,牢牢的锁住了腿心,那羞态真是有够动人的。经历丰富的男人都明白,成熟妇人身上的这种娇憨之态最是风姿撩人,虽然贾如月其实并不懂男人的这些心思,但她天生体质fēng_liú,就这么样真情流露,就一下子让向东看傻了眼。
你这个妖精!
向东粗喘一声,什么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条软薄的内k,让那处销魂蚀骨的桃源d口显露出来,
尔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剑及履及,粗鲁地贯入了贾如月的身体,直到她的玉脸从期待转而快美转而微疼,秀眉轻蹙,这才止住了突进,就让那根烧红钢棒似的yáng_jù嵌在她繁复幽深、湿滑滚烫的yd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这才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结合处,她的小y唇被粗暴地撑开到了极限而显露出来的粉红蜜r,兀自在微颤不止,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贾如月低吟了一声,瞥见他脸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浑身愈发酥软难捱了。她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呢?他因征服自己尝到了强烈的成就感,她自己又何尝没因此而收割满满的成就感呢?
向东开始动了,那粗大微弯的硕大yáng_jù缓缓拖动着,带着贾如月蜜xd口的粉红蜜r来回纷飞,那架势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
向东坏笑道,刚才那女的,就是这样问凌志明的。
你坏死了!
贾如月的耳根早就烧得红透了,此刻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种难言的违和快感,干嘛非要提起他?
从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没感觉了,我也就不提了。
向东嘿嘿笑道,体会着贾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紧缩痉挛的yd,快感真是难以言表。
随便你。
贾如月玉脸上一阵难捱的神色浮现,显示向东这几下重重的c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让他碰是对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看刚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
呜呜呜……
向东这话既邪恶,又残酷,贾如月脸儿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只干不说,好吧?
向东怪叫道,真个加快了抽c的速度。
贾如月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向东捧着她肥美滚圆的美臀抽c着、撞击着,很快地,她就彻底陷入了迷乱,嘴里娇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远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体会了。
紧赶慢干上千下,向东终于在贾如月狼藉不堪的蜜x里爆发出来,jy的每一下喷发,都让贾如月有气无力地轻颤一下,就像被电击的对虾似的,如果向东再不缴械,她都快要泄成人干了。
爽不?
向东意犹未尽,依旧用软下来的yáng_jù堵住蜜x潮涌而出的yy。
爽。满意了吧?
贾如月贾起余勇,用力地在向东胸膛上咬了一口,这才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那这样的话,
向东涎着脸说,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
贾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什么请求?
今儿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么?这这么行?
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上身满是向东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满了y水和jy的混合物,s处更不必说了,这是重灾区,待会倒流的jy怕是有一小壶的,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
贾如月见向东满脸期待,讶道。
没开玩笑。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粗声道,只要想着你带着我的体y在楼下走来走去,我就像高c一样快活呢。
你这个变态!
贾如月没好气地在他g丸处捏了一把,万一他回来怎么办?
他不会回来的……再说了,这么一来,你就会盼着他今晚不要回来了,这不是提前让你酝酿离婚的心情吗?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起开!
贾如月满脸红晕,一推向东道。
来嘛……
最终,贾如月始终是架不过向东死磨硬泡,真个就这么样压根没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内衣裤,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极的衣裳,下楼去了。身上带着女婿的口水和jy,还隐隐有他的体味,这种感觉实在有够别扭的,贾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儿身边,那种心烦意乱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羞人。
没过多久向东也下楼来了。看着贾如月扭扭捏捏、坐卧不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偷着乐。尤其当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yy顺着她的裤管往下流淌,还有那倒流的jy洇湿那条象牙白的华贵内k,他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好几回就那么样赤ll地向贾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恼,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儿。
这一晚凌志明果然没有回来。夜深人静,各回各屋后,贾如月松了口气,这才赶紧地把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