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样?
少爷放心,只是……方不方便我检查一下他的身体!
夏经年的丝被盖到肩头,罗寻眼尖的看到他脖子上被吮吸过的吻痕,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制造的。
不方便!果断的回答後男人又道,有什麽事?
咳咳……罗寻先是轻咳了两声,觉得有些尴尬,是不是最近事後没有清理干净?当然,这和人的体质也有关,不过每次事後弄干净比较好!
男人看著他沈默一阵,後来连被子一起抱走,带夏经年去了浴室。
不一会,澹台焰日又抱著被洗干净的夏经年回来了,身上裹了一件浴袍,包的很严谨。
没事了吗?
发烧,其他没什麽,少爷不必担心!
男人这才不说话,上了床躺在夏经年身边。
罗寻熟练
做著自己的事,等到一切都弄得妥当,才开口和男人道别。
少爷休息吧,罗寻不打扰了。
男人只淡淡看他一眼就转眼看向夏经年。
刚走出房间正找著尚可,却被人拉进了另外一间房,罗寻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该走了。
还有一个!
疑惑的看过去,罗寻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夏灼。
怎麽了?说著用手去试探他的额头,又是发烧?
必须把他治好。
罗寻不再答话,开始专心为夏灼医病。
好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尚可听後皱起眉,看了看正在浅睡的夏灼摇了摇头,这麽小的孩子需要人看著吧。我看少爷不可能会想到帮他拔下点滴的。否则他们来的时候也不至於看见小少爷躺在地上。
那你预备怎麽办?
等结束了再走。
罗寻盯著他打量良久,最後道,他是你儿子?
如果有一面镜子,尚可真的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大约过了几个锺头。
你确定他没事?两个人走的时候,尚可又问。
总之,不会有什麽大事!
……
走到夏经年卧房尚可看了看,门被罗寻离开时虚掩著,尚可走近偷偷向里面扫视几眼。
你看什麽呢?
没什麽!
尚可答的漫不经心,心里想著他有没有看错啊!少爷拥著那个人睡觉?姿势还真是亲密。
嗯……水,好渴……
半眯著眼茫然看著天花板,夏经年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口干舌燥什麽也感觉不到。
好渴……
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立刻惊动了身旁的澹台焰日。男人瞬间睁开眼看向他,你说什麽?
好渴,水……
哼!事真多!一声不耐,男人起身去了客厅,随後端了杯水返回。仰头喝了一口,男人躺倒在床上捏起他的下巴低唇擒住他的嘴巴。
清凉又带著一丝甜意的y体流入口中,夏经年自然而然张开嘴用力汲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溢出一丝呻吟的同时发现有只柔软的东西侵入自己的口腔,夏经年潜意识的用舌头顶了顶对方,谁知刚顶了两下那个东西就突然变得很强硬,霸道的深入他的喉咙,弄得他有些不舒服,
唔……
深吻他片刻,直到发现夏经年皱眉似乎有些不适男人才放开他,但是随即仰头又喝了一大口再次低头吻住他。清凉的y体再次流入口中,夏经年全身仿佛被滋润顿觉舒适。来不及吞并的水浸湿了嘴唇,顺著一条优美的线流落到白皙的颈子。男人一路向下依著那个线条用舌尖轻轻舔舐,不知道由於生病还是男人的动作,夏经年敏感的身体有些热。
嗯……唔……
被他这麽一叫澹台焰日下身立刻精神抖擞,男人早上本就容易晨勃,况且他还敢这麽‘明目张胆’的闷哼。握起他的手正打算向下半身探去,却扫兴的听到有人敲门!
md,真会挑时间!
一脸y沈的去开门,打开门竟然还是昨晚那二位。澹台焰日瞪了瞪他二人,最终还是让人进来了。
罗寻和尚可进来後就自觉的一人入了一间卧房。
怎麽样?
好多了,再打一次点滴多休息就没会没事。罗寻说著轻轻拍了拍夏经年的脸,拿起旁边的水杯,醒了吗?睁开眼喝点水会舒服些!
夏经年睁开眼看著眼前陌生的人又看了看另外一侧的男人,最後对著罗寻点头向对方道谢。
只是喝了些水就觉得好了很多,房间里有些静,男人站在一旁看著他,目光明目张胆没有一丝含蓄,夏经年低头看著自己的手不去看他。罗寻则无视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最後实在受不了才开口问道,怎麽称呼?还没用早餐吧,生病的时候不吃早餐可不好,先去洗漱吧!
你好,我姓夏,请问您贵姓?夏经年边回答他的问话边起身,发现自己未著寸缕身上还有青青紫紫的淤青顿觉尴尬。想著让对方回避,可总觉得很怪,明明大家都是男人,虽然他身体有残缺,可毕竟外型上是倾向於男性。
深吸一口气,夏经年提起很大的勇气才打算当著对方的面套上睡衣,可是丝被刚被撩开又被盖在身上。
哎?抬起头刚好对上男人不悦的脸,夏经年立刻换了视线看向别处。
你,先出去!
向男人点了头,罗寻回答夏经年的问话後就走出了房间。
夏先生好,我叫罗寻!
罗寻走出去,只有他和男人的房间,压力一下子猛增。目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