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刘易阳的外套往楼下冲,每层的十级台阶我用不了五步,是真正的飞奔。等我奔到楼下路边,刘易阳正好拦下了一辆出租,于是我们三个大人,再加上那把我的心都哭碎了的锦锦,飞快地上了车,驶向了医院。
“你们当父母的,也太不小心了。”医生在完成了对锦锦的牿疗后,有了闹心来教训我和刘易阳:“我见过大多你们这样的了,自己还没大呢,就有了孩子,结果三天两头让孩子遭罪。播”
此时,擅了罪的锦锦正在我的怀中微笑,伤口在她的右脸蛋儿上,不大,不深,不用住院,不用缝针,医生只给她擦了擦药,贴上了纱布,就算牿好了。她瞪着懵匿的双眼,环视着陌生的环境,也无暇去顾及疼不疼的了。
“要我说啊,你们这样的,还不如那些把孩子打掉的呢。既然生下来了,就得负责任。”医生还在喋喋不休,自作聪明。
我听不下去了,心说栽花钱是来技骂挨的再说了,你要真有火眼金睛,你去骂我公公啊:“大夫,我听您这意思,您是见多识广啊。那您见没见过,盼孙子没盼来,就对孙女下毒手的爷爷”
“这个,这个,好像还真没有。”医生声儿也不高了,气儿也不壮了。
“佳情,行了。”刘易阳揽着我们母女往门口走去。我婆婆跟在我身后:“佳情,你爸他不是成心的。…‘我知道,他要是成心的,我就告他去了。可他当着孩子的面儿动粗就是不对。”我一肚子火儿仍在熊熊。“是是,是他不对。他耶也是一时昏了头了。”婆婆仍在为公公说话。
“妈,您傻不傻啊他外头都有人了,您还向着他”我豁出去了,既然公公他敢动锦锦,那我大不了跟他玉石俱焚。
婆婆楞了,刘易阳也楞了,只有锦锦对我的话充耳不闻,眯着眼睛往我的胸口扎,提醒我周围的新鲜事物也并不足以长久缓解她的饥肠辘辘。我左顾右盼,然后疾步走向楼道的一个拐角,不忘叫着刘易阳:“过来。”
见我着手解扣,刘易阳一惊:“干吗你要在这儿喂奶等回家再说吧。”
锦锦皱皱眉,撇撇嘴,继而大哭,仿佛是在抗议着她爸那糟糕的提议,唯恐我再把扣子系上。
“你还嫌她今天不够惨吗我不能饿着她,我就要在这儿喂,你给我挡好了。”当了妈的童佳情,为了孩子头可断,血可流,还能怕走光再说烈这犄角旮旯的,走光给谁看
“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刘易阳敞开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