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队,我好害怕。”徐墨然忍不住要哭出来说。
“怕也没办法,咱俩下去吧,回去多找几个人来帮忙。”
徐墨然惊恐地跟着吴伟平往下走。
吴伟平走得很快,把徐墨然给落在身后了。他着急出去。只是不断地叮嘱着:“墨然,快点走,跟上我。就快到一楼了。”
咦!身后咋没声音了捏?吴伟平回头一看。身后空空如也,哪还有徐墨然的影子,再看自己一直拽着的道土,也不知何时没了。
“啊!”脚下一下踩空,吴伟平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一间室里,一个中等个国字脸小眼睛,身材微胖,肚子凸出的男人邪与恶地盯着徐墨然。“美女,你真漂亮!今天哥哥一定让你爽上了天。”
他说着就将双手双脚都被绑起来的徐墨然抱到一个黑色的椅子上,用绳子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右手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咔咔地拽了几下,发出骇人响声。
脸上露出畸行的笑容,恶狠狠地朝徐墨然抽了下去。
“你这个混蛋!变态!”徐墨然愤怒地骂着,拼命挣扎着。晃得椅子都咣咣响,膨地一声椅子连同她的人都倒在地上。
那人的鞭子没打着。击打在地面上。他反而更兴奋了。“哈哈,有意思!老子就喜欢看那人反抗的模样。来吧,宝贝,这皮带打在你白白嫩嫩的皮肤上很刺激滴!”他又重新挥起了皮带。
徐墨然心里恐惧得要命,虽然努力挣扎着,心里却感到绝望。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心想: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骄傲清白都要断送在这个人渣的手中!与其如此不如一死了之。下了狠心,将舌头咬住。欲自绝性命。
却听得一声断呵:“你高兴得太早了吧?耿大方!”
甄风留不知何时从地上站了起来。正怒视着那个可怕的男人。
“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那人眼里现出凶狠的恨意。一只手悄悄地伸进裤兜里。
“你玩弄了乔阿琴,害她染上了脏病。现在又跑到这里来祸害小姑娘。你真是罪该万死!我今天就要替民除害。”甄风留说着就挥拳朝他打去。
谁知这家伙竟然还懂些功夫,不但躲避了过去,反而从兜里掏出一把枪对准了甄风留。
〃小心,他有枪。”徐墨然焦急地叫道。
甄风留眼看无处躲避,命在旦夕。心下大悔,不该轻敌。早知道从后面偷袭他了。
危机时刻只听一声闷响。耿大方被人从后面用一块青石板砸中了脑袋。他惊讶地缓缓倒了下去。满脸是血。
从他身后现出一个女人的脸。竟是她···
19。翠瓶温顺芸芸带刺
“阿琴,你怎么会在这里?”甄风留惊魂未定地问。
“先别说那么多了,先把他带走吧。那个道士已经跑了。”
“啊。吴队长呢?”甄风留满腹疑惑地问。
“他受了点伤,现在在塔底下呢。”乔阿琴说着恨恨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耿大方。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甄风留掩饰不住内心的惊讶问,一面解开了徐墨然身上的绳索,扶她起来。
“几天前我偶然间撞到了耿大方进了古塔。再听你说到古塔里发生的命案,就知道是他干的好事。我特地拜访了村里的老人,知道了古塔里面的一些秘密。
后来我就悄悄地跟踪你上了古塔。你第一次上古塔时,下楼不是走了六层还没出来吗?那是因为古塔里面有暗道。实际上总共是六层,有一层楼梯修在阁楼里,设有机关。
今天吴队长下楼的时候,耿大方开了机关,把这位警官和你给转移了位置。又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他才会摔到楼下。
其他的那道士装神弄鬼你不都知道了吗?”
乔阿琴的话令两人茅塞顿开。
半小时后徐墨然和吴伟平带着受伤的耿大方回乡派出所了。
甄风留和乔阿琴返回了铁撅村。
夜色浓浓。甄风留连乔阿琴往乔兰家走。路上,沉默了一会儿。甄风留放慢了脚步说:“阿琴,今天谢谢你救了我。”
“别客气,我的命也是你救的,如果不是你治好我的病,我也没办法活在这个世上啦。再说耿大方是我的仇人。我必须亲自出这口气,我这么做一半也是为了自己。”
乔阿琴喂着气说。目光凝视着远方,眼底燃起希望的火焰。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古塔里害人的一定是耿大方?”
“他喜欢虐待女人,这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不是说那个女孩是被男人给那样致死的吗?所以我猜测是他。”
乔阿琴苦笑着说。甄风留看着她,心想:这么说你也受过他的折磨!心下暗骂耿大方不是人。
很快就到乔兰家门口了。阿琴扭头笑了笑说:“甄风留,谢谢你送我回来。”
“客气啥,那我就先回诊所了。”甄风留累得不行,转身大步消失在夜色间···
回到诊所的时候里面还亮着灯。甄风留疲惫地推开门。一眼望到翠瓶正弯着腰在撺地。“翠瓶嫂,你还没走呢?”
“甄风留,你终于回来了。听说你去古塔了,你还好吗?担心死俺了。”翠瓶扔掉抹布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他关切地说。
“嘿嘿,我没事。翠瓶嫂,你是不是想我了?”甄风留一把搂住翠瓶的身子。笑嘻嘻地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说。
翠瓶面上一红。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