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
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c去,cx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
你急什么?
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t轻轻蠕动,让j巴在x里左右研磨。陈皮皮咦
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蔷薇说:
男女做a,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
呢!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蔷薇在他的p股
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
不过,这根j巴倒是一流的坚硬!
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r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j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y体,暗红的
y唇随着j巴在x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y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
心感受和你做a的乐趣呢。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蔷薇说:你是菜鸟,
用心也没用,就用j巴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
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软滑腻的茹房紧紧贴
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
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陈皮皮就挺着p股
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
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
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
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t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
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
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
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
还有没有硬的地方?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蔷薇伸过
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jy已经从x里面流出来,顺p股
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
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茹房上,安慰说:不要
紧,一会儿我给你洗。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jy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
啊!快把里面灌满了!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
他梳理头发。说: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
我有这样的关系。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
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
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
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陈皮皮枕着蔷薇的茹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
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么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妈妈,我反
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
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
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
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十
回到自家楼下陈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
得在快上学迟到的时候。
双手c进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来看,是自己放在蔷薇床上的钱。不
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阵温暖。想起回来前蔷薇睡意朦胧地叫自
己不要吵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
的窗户,挠了挠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出的烦躁,一夜没睡,两眼发红带了血丝,
脸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没料到陈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
他会在哪里睡觉,虽然天气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儿子独身一人在
外游荡,心疼多过了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