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了些干粮,等了半天,料想墓气散的差不多了,准备再次下d一探。林一颦知道这次也逃不掉,索性好好准备了下装备以备不测。她回到车上拿了条毛巾,浸了水裹在脸上,又从维修箱里抄了把大号扳手c进腰带里,想了想又把手机塞进怀里。穿越到此,手机当然没有信号,她平时只当手表用。这时才想起上面有闪光摄像头,盗墓也算千载难逢的奇遇,应当给文物拍个照留念。
韦一笑看到她腰带上的“武器”,只笑嘻嘻的看着她不说话。
接下来仍是按照三明治的顺序下d,中途扳手从小林腰带里滑了出来,幸亏狮王耳目灵便,听声辨位接住了这巨大的暗器,不然出师未捷头先伤,未免晦气。林一颦讪讪的道了歉,扳手也被充公,直到进墓前才还给了她。
爬到第一次开的口子那,又卸下了几块青砖,谢逊从盗d中钻了进去。约莫着他看好了周围情况,便伸手把林一颦捞了上去,韦一笑也随之跳上。
墓室不太大,顶多两米高,没有墓道和后殿,二十多平方米的面积的主室直接连着耳室。林一颦心情十分紧张,这低矮古墓中的光源只有一只火焰跳跃的蜡烛,光线微弱晃动,照在室中的棺材上,使气氛诡异y森。加上谢韦二人都是练气之人,呼吸悠长平稳,林一颦只能听见自己呼呼喘气的声音,更是心生恐惧。她抓住韦一笑的袖子道:“蝙蝠,你要是在这里吓唬我,我绝对和你断交!”
韦韦知道她实在怕的紧了,又点燃了一只蜡烛,放在她手中道:“胆小鬼,都是自己吓自己。”说罢反手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向左边的耳室走去。三人分成两组开始了搜索。
这大概是个武将的墓,壁画上多是骑马征战、狩猎的壁画,颜色还很鲜艳。一个穿着盔甲手拿弓箭的人在侍卫包围下成为众多壁画的主题,想来就是躺在中间的墓主人。
两个耳室按照左仓右库分别放置墓主生前使用的东西和祭祀用品。这左边的耳室里有几只大大的青铜酒坛,从壁画中他宴请宾客手捧酒尊来看,他生前还是个酒豪。好几只红漆描金的食盒放在地上,几个做侍女打扮的小小陶俑倒在旁边,两排可能装着粮食谷物的陶罐东倒西歪。
韦一笑大概第一次参观别人的坟墓,兴致勃勃的东翻西看,他打破了酒坛上的封泥掀开盖子,露出了半坛浑浊的y体。韦韦笑嘻嘻的道:“有点酒香,不知还能不能喝?”竟然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林一颦一把抓住他伸出的爪子气急败坏的道:“放了一千多年的东西,你就算不怕毒死,也不觉得恶心?!”
蝙蝠眨了眨眼睛,很无辜的道:“酒是陈的香嘛,你从来不给我买酒喝,这机会如此难得怎能放过?”
四个月来两个人的银钱向来由小林保管,买什么东西也是她说了算,韦一笑从来没提过意见,这时却在这深入地下的古墓中,突然抱怨起她经济大权独揽不给零花钱来了。
林一颦当即orz状扑倒,成功被他近乎撒娇的语气恶心到了,翻手两根尖尖指甲就掐进蝙蝠的手背。两个人又是一番打闹,林一颦气得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气,觉得壁画上的人物都变成了一张张囧脸。如此折腾了一场,她恐惧之心尽去,又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
结果这个墓主不爱百~万\小!说,除了铜器上几个铭文外,两人没找到一片有字的东西。只能端着蜡烛出了耳室。谢逊也从右边耳室出来,沮丧道:“都是些刀剑铜鼎,没有曲谱。”
这时候只剩下主室中间的棺材没有找了,虽然可能性已经不大,但进来不容易,不翻遍了总是不能死心。
谢逊对棺材一笑道:“老兄,识趣的话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我们要动手了!”
林一颦对这个打劫的土匪猛翻了个白眼:“此人已死,有事烧纸,你这么讲他是听不到的。”
谢韦这两位连活人也不怕的彪悍人物当然不管这墓主是否同意,反正都非法入侵了,又怎么会在乎人身伤害呢?撸起袖子就把雕花描金的外椁给卸成几块板子丢在了地上。
林一颦远远站在墙角边看边心疼。
狮蝠二人正卯起劲卸棺材盖子,墓室中突然亮起一团鬼魅般的蓝光。
两人心中一惊,抬手护住胸腹向后望去,却见林一颦站在墙角神色恍惚目光呆滞,一团蓝光浮在她胸前,逆光映的她脸上幽蓝幽蓝不似活人。
谢逊大惊,心道:“难道真的有鬼魂作祟?林姑娘莫不是中邪附体才会如此可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呆在原地。
韦一笑却大步上前,走到小林面前啪的一声拍在她手上。
只听“哎呦”一声,林一颦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原来她想趁文物还没破坏殆尽,抢机会拍几张照片,就把手机掏了出来,刚刚的蓝光是她桌面海底风光的屏保。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郁闷了,让高手受惊的后果非常严重,韦一笑二话没说,伸出降龙十八指在林小仙脸颊上一捏,留下了两个通红的指印。小林捂着脸颊郁闷的蹲在角落里画圈圈:“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又不是故意吓唬你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别字!
三人行
把可怜的墓主骨头都抖散了也没找到什么曲谱,谢逊恼怒之下果然把棺材砸了个粉碎。林一颦没有拍到文物照片,只能以狼藉的墓室为背景,给三个人拍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