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熙只能像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布。
好不容易,大功告成,叶西熙站在大镜子前,看着里面差点认不出的自己,重重地叹息一声。
“怎么了?”夏逢泉走了进来,挥挥手,其余人都识相地退出房间。
“我累了。”叶西熙微锁眉头:“到底还要多久才能休息?”
“婚礼还有两个小时便结束,至于休息,”夏逢泉看着镜子中的叶西熙,意味深长地说道:“很抱歉,今晚,你恐怕是不能休息了。”
叶西熙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但听见这话,猛地清醒过来。
她一直忽略了件最重要最恐怖的事情。
今晚,他们会oo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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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色很差。”夏逢泉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慢慢地一笑:“别担心,我会温柔的。”
闻言,叶西熙脸色更加苍白。
又不是没被他压过。
他会温柔?鬼才相信。
被夏逢泉抱得心惊胆战的,叶西熙借口太闷,趁机挣开他,走去打开窗户。
往下一看,草坪上已经整齐地放着一排排白色餐桌,上面摆满了各式精致菜肴,还有无数的百合花。
一切都准备妥当,而宾客也已经陆续到来。
突然,叶西熙的心猛地停了一拍。
她居然在人群中看见了游江南。
疑心自己看错,叶西熙使劲地眨眨眼。
但,是真的,确实是游江南没错。
这时,游江南居然也抬起头来,看见了她。
两人目光交汇,似乎看懂了对方眼中的一些东西,只是中间隔着太多的人事,一切都已经变味。
叶西熙惘惘地呆站着。
一双手忽然放在她肩膀上,重重一捏。
糟糕,忘记身后有个撒旦!
叶西熙见势不妙,正想抽身离开,却被撒旦按住。
夏逢泉将她拉入怀中,低下头,在她发顶深深地长长地一吻。
在那瞬间,叶西熙看见游江南僵硬的肩膀,同时,也明白了夏逢泉的用意。
她身子一缩,挣脱夏逢泉的怀抱,快速离开窗前。
夏逢泉转过身来,背着光,看不清楚他的脸色。他问:“你在躲避什么?”
叶西熙定定神,反问道:“为什么他也来了?”
“他为什么不能来?”夏逢泉扬扬眉毛。
“你不是不高兴我和他见面?”叶西熙喏嗫着。
“首先,他是游家的人,场面上的礼节应该做足。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夏逢泉看着她,看得很深:“我希望他来了之后,可以明白一些事情,或者应该说,你们俩都明白一些事情。”
“我听不懂。”叶西熙目光有些游移。
“你懂的。”夏逢泉浅浅一笑。
两人的对话像是一场游戏,你追我藏,虽然没有挑明,但也都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思。
“好了,你在这休息。我先下去招呼客人。”夏逢泉走到叶西熙身边,俯下身,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叶西熙皱皱眉,下意识伸手去擦。
但瞥见夏逢泉警告般的冷冽目光,赶紧改变路线,拿出粉扑在他刚才亲吻的那处皮肤上补妆,一边解释道:“不好意思,人长丑了,不多打点粉,见不了人的。”
夏逢泉一下楼,立即被一群宾客团团围住。
作为夏家长辈,叶家和与夏鸿天也同样脱不开身。
而阿宽,也因为担任婚礼督导一职,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白柏清好不容易觑了个空,跑去问道:“西熙在哪?我去看看。”
阿宽一边指挥,一边抽空回答道:“西熙啊,她在12楼呢,不过你是上不去的……诶诶诶,这冰雕是怎么雕的?我们要的是小天使,不是这个肥得像小乳猪一样的孩子。”
“为什么?”
“因为逢泉怕人捣乱,也怕西熙逃婚,不仅把整个酒店清空,还派人守着西熙,不许任何人到她那去……喂,蛋糕上的新娘娃娃是谁做的?胸这么平,一点也不写实,我们家西熙可是有34c啊!”
白柏清无法,只能踱到一边站着。这时入口处进来一男一女,看清楚了,发现女的是夏徐媛。
好不容易见到熟人,白柏清高兴地走上去打招呼:“大美女,好久没见了。”
话音未落,她旁边那个戴眼镜的英俊男人便彬彬有礼地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徐媛的丈夫慕容品。”
白柏清也忙伸出手,和他相握:“你好,我是……”
“他是我奸夫。”夏徐媛轻轻打断白柏清的话,并向他柔柔抛个媚眼。
闻言,慕容品手下用劲,似笑非笑地盯着白柏清:“你赞成我妻子刚才的话吗?”
直觉告诉白柏清,如果他点头,那么下一秒钟,自己的右手便会被废掉,于是,他说了句大实话,避免了这一惨剧的发生:“我和你妻子的性取向是一样的。”
果然,慕容品微笑着将他的手放开,转身对夏徐媛说道:“你喜欢看我生气是吗?”
“我不是喜欢看你生气,”夏徐媛媚媚地横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而是希望你气到极点,心脏病发,然后我就可以带着你的大把遗产嫁给别人。”
听到这,白柏清恍然大悟:“难怪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诅咒你丈夫摔下山崖,跌成肉酱,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是吗?摔下山崖,跌成肉酱。”慕容品很慢很慢地笑了出来:“看来得找个地方,以便我好好‘感谢’你的祝福。”
夏徐媛嘴角颤抖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