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细白的烟身搭配翡翠绿色的烟蒂,血色一点点晕开。烟夹在gin苏纤丽细长的指间燃起,美得人心甘情愿和他一起堕天,一起被埋在地下,甚至为他万劫不复。
gin苏望着流马,在不绝缭绕的白色烟雾中漠然开口。
“爱,我吗”
gin苏把烟蒂咬在上下洁白整齐的牙齿间,扶住流马全无赘的双腿,几乎鲁的拖拽出鲜血浸泡的器具。然后突兀而凶悍的顶进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就着鲜血的润滑毫无阻力的随纵横,几近逼迫流马在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中辗转喘息。
流马感到一点灼热逐渐融化了封固在前端的烛油。已经被迫倒流回膀胱的体夹杂着节节攀升的痛苦和快乐一并游窜碰撞。他大睁的双眼中皆是满溢的欣喜,即便每次让他癫狂的撞击,都能让他付出血的惩罚。
gin苏的声音如常淡漠。
“爱是最没用的垃圾。不但没用,而且还给了别人可以任意伤害你的契机。”
在礼花铺天盖地绽放的时刻,gin苏的香烟即将燃到尽头。流马模糊的看到扭曲流动的房间和紫红色灯光,看到gin苏眼底一层冷酷的笑意。
他没有来得及问他为什幺一直对他这样残忍,依然带有灼烫火光的烟头探向他如同哭泣一般,不断痛苦翕动颤抖的口。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撕裂了永不黎明的黑夜。
岚砂忽然的从梦中惊醒。
她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大口喘着气。
那个美丽得要命的男人,他带着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诡魅的笑,在梦境中俯身亲吻她幼嫩的脸颊。
好像这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出其不意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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