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弟弟就放下一点心了。」
轻轻地扶住风雪盈,曾清华这才知道她体内媚气有多猖獗,虽是夜色深重,风雪盈内伤不轻,但身上竟热得像是火熬一般,炽热几要透衣而出,她一个女孩子家受此煎熬,实在也够苦了。
「先不说雪盈的事情了,」
风雪盈回眸一笑,曾清华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那娇媚真的是足令任何男人都无法忘却,「你对你体内的禁制做何打算?难不成真要这样禁制下去?」
「这个嘛…」
曾清华呐呐地说不出来,这禁制的事情想必风雪盈也是听白梅香说的,这种禁制无论是施法或是解法,就算是亲姐弟也罢,岂能对一个女孩子说出来?
「你不必多想,梅香并没有这么口无遮拦,」
风雪盈淡淡一笑,「这套定阳针的手法,虽说对身体并无大害,但一个月后傅敏华卷土重来,这一仗只怕双方都要死伤沉藉,弟弟的内力能增加一分,对华山派也是好的。」
「你…你知道…」
「不错,这套定阳针的手法,无论是施法或解法,雪盈都了然于心,毕竟关于这方面的眼光,全是我教梅香的,只是这套禁制手法太过…太过香艳,所以梅香只知其名,不知其实而已。」
风雪盈脸颊又抹过一丝嫣红,身子忽地摇摇欲坠,曾清华忙扶住了她。
摇了摇手,风雪盈示意无碍,硬是站了起来,曾清华这才松开了手,「这套手法的施术,是由女方以特殊呼息,将y气凝定成针,用嘴衔着…衔着男方的阳物,注入男方体内,于经脉之中禁制男方功力,是吧,清华?」
「没错,的确是这样。」
「这解方虽是羞人,但无论如何,你也一定非要解开来不可。」
风雪盈按住了曾清华肩头,眼光深深地望进了他眼内,「天武会内良寙混杂,这一仗华山若胜,武林至少可保数年安宁,但若让天武会胜了,以傅敏华躁进的个x,绝非武林之福。因此雪盈无论如何也要帮你胜这一场,知道吗?」
「是,弟弟晓得了。」
「那就早点睡吧!」
风雪盈微微一笑,转身就向房内走去。曾清华正想上前去扶他,突地风雪盈转回了身子,「清华!」
「什么事,姐姐?」
「有件事情,千万别说出去。」
风雪盈声音放低,脸蛋却似乎是比原来还要发烫,「知道吗?」
「好…什么事?」
「就算是你的神仙姐姐和玉华不愿意,雪盈也是很心甘情愿地帮你解定阳针手法的,记住喔!」
「姐姐!」
曾清华还想再说,但风雪盈话才说完,人已经带着一缕香风钻入了房内。
*** *** *** ***「怎么了?」
看着曾清华练完剑,孙香吟习惯地递上了手巾为他拭汗,眼中的疑惑之色却是怎么也去不掉,今天早上曾清华练剑时的神态大异以往,理路大乱,有好几招都差点刺到自己,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的。
「没…没事,」
曾清华接过手巾,向四周看了看,「玉华呢?」
「瞧你的记x,」
孙香吟噗哧一笑,「昨天白姑娘就说过了,要把她教给大师兄的那几路剑法全笔录出来,玉华今早已经拿去给师父了。喏,这不是白姑娘出来了吗?」
好像是还没睡醒的样子,白梅香伸了伸懒腰,慢慢地走了过来。
「幸好昨晚稍熬了一会儿夜,总算是把那几路剑法弄出来了。」
「昨…昨晚…」
曾清华不禁一惊,昨晚若白梅香醒着,难不成她还偷听到了月下他和风雪盈的说话?要是风雪盈最后那大有情意的一句话落入她耳中,那可真丢人了。「昨晚白姑娘熬了一夜吗?」
「本来是想熬个一整夜的,」
举手轻轻拨了拨秀发,白梅香的话意中似有些疑惑,「可是写到一半,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幸好中间又醒了过来,没有误了事。」
「可要小心点,」
孙香吟笑了笑,拍拍白梅香的肩膀,「别被照顾的还没有好,照顾人的反着了凉。」
「那姐…风姑娘呢?」
「她还在睡,」
白梅香叹了口气,「这才是最教梅香奇怪的一点。」
「重伤之后,难免有些渴睡,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听到白梅香的话,她该是完全没听到夜来他和风雪盈的对话,曾清华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你不知道的,」
白梅香叹了口气,坐在一旁,「听我爹爹说,姐姐从小就对自己督导最严,每早从不赖床,练功读书从没迟到早退过,即使是身子不适,也要强撑着起来,即使是娘也拿她没法。」
「这种事,何必要听你爹说?」
「这个嘛?」
别有兴味地望了发问的曾清华一眼,白梅香微微笑了出来。
「从我有记忆开始,姐姐就一直是这样了,我只是听我爹爹说更以前的事情罢了。」
「梅香别闹了,」
风雪盈甜甜的声音从房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