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男给他的回答,就是把人扔出房门,直接锁在外面了。
秦诺用力地对着门踹了两脚,气得已经快吐血了,决定一刻也不多呆,半夜三更像入室抢劫一样在屋子里到处翻找,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一个硬币,还累得浑身大汗。他肚子又饿了,只好自己往厨房跑,打开冰箱发现挺多食材,还有奶酪和吐司,随便填饱肚子找了个有床的房间,继续蒙头大睡。
从这一天开始,秦诺发现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他跟蜥蜴男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吃喝拉撒各管各的,还相互不理不睬搞得像两口子冷战。蜥蜴男除了睡觉以外在家时间不多,好像刻意避开他,秦诺闷闷不乐又惶惶不安的呆了三天,寄人篱下本来就够不自在了,偏偏屋主还冷眉冷眼的对着他。
秦诺觉得实在呆不住了,想找蜥蜴男好好谈一谈,道歉也行,反正他不是故意当众不给对方面子,只是没有心理准备,反应大了点,谁让他们事先没有沟通好。如果蜥蜴男再提那个要求,他还是会拒绝,基本原则是不能退让的,他宁愿在红灯区迎送往来嬉笑怒骂的过日子,也不想留在这天天看人脸色。
可是蜥蜴男不知又跑哪去了,他等到困了就自己回房睡觉,凌晨的时候被尿憋醒了,因为客房没有厕所,急匆匆光着脚跑下楼,发现客厅偏角的吧台处有灯光。原来蜥蜴男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坐在高脚凳上喝酒,面前放着一个盛满冰块的玻璃杯,酒瓶已经见底了。
秦诺愣了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大半夜的,一盏射灯打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反而有种冷冷清清的错觉。他打了个哈欠,憋了一肚子尿,决定先去趟厕所再回来。
他还穿着那件白色t桖,站在马桶前扶住jī_bā,正准备放水,忽然眼前一花。
秦诺后面的衣服被撩起来,盖住了脑袋,露出大半个背部和屁股,紧接着脖子被掐住了。
“妈的,你干什幺!”秦诺感觉到背上有热力传来,是男人雄壮的身体。
他正要反抗,就被紧紧锁住咽喉威胁,“别动,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秦诺没有动,从对方散发出酒气以及警告中,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而且是非常危险才对。他绷紧了皮肉,寒毛一根根竖起了,如果反抗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掐断脖子,这一刻,他是真的这样认为。
“唔。”秦诺难受扭扭头。
蜥蜴男把手松开,见对方要伸手扯掉头上的衣服,低喝:“别动。”
秦诺被他压倒性的气势逼得呼吸不顺,膀胱涨痛着,想尿又尿不出来,“我要撒尿,你先出去好不好,有话等下再说。”
可是蜥蜴男不打算跟他说话,否则也不会跟进来了。他垂下眼睛,用手拍了拍那两瓣又圆又结实的屁股,看着它们颤巍巍的反弹抖动,感到很满意。又用手往下摸那两条长腿,这人老不穿裤子,还老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简直就是故意在勾引自己,太欠操了。
第二十六章 qiáng_jiān进行中(下)
秦诺被衣服蒙住了头,虽然那布料比较薄,不至于让他完全眼前漆黑,可是模糊一片的也好不了多少,更何况他下身什幺都没穿,这种情况完全处于下风。
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好声好气说:“杰克,有话好好说,你放开我。”
蜥蜴男用力朝他屁股抽下去,“闭嘴。”
秦诺疼得浑身一震,“你是不是喝醉了?先放开……”
蜥蜴男显然是醉了,手掌猛地在他背后一推,“给我闭嘴!”
秦诺不稳地往前栽倒,幸好反应够快,及时用两手撑住马桶水箱,要不然脑门就直接磕下去了。他吓一大跳,蜥蜴男从后面直接把手指捅进他pì_yǎn里,嘀咕道:“湿了,sāo_huò。”
幸好秦诺睡觉前上了药,才没有被蜥蜴男粗鲁的行径给弄伤,但是因为甬道被药膏滋润着,轻易就接纳了两根手指,被放肆地搅动狎玩。秦诺来气了,手肘狠狠地往后面撞去,“你他妈发什幺酒疯,给我滚!”
蜥蜴男腹部受击,被撞退了半步,怒火一下暴涨,直接用手刀往他后颈劈下去!
秦诺根本避不开,膝盖软了,前胸骨重重撞上了水箱的瓷砖盖,随即昏厥过去。蜥蜴男是用了全力的,他现在没法思考很复杂的事情,就觉得这家伙又反抗又啰嗦的太烦了,干脆把人放倒了,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他本来力气就大,喝酒后更是没轻没重,把秦诺的衣服几乎脱掉,只留下罩住脑袋的部分,攥在手里拉扯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早已肿胀硬挺的jī_bā。
“唔……”秦诺在一阵阵钝痛中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强暴了!
他的脖子疼得快要断开似的,还有胸口也疼,整个脑袋被白色棉布裹住挣脱不开,趴在马桶上,pì_yǎn里插入了半截yáng_jù,形势不能再糟糕了。蜥蜴男一手紧紧攥着那衣服,当作缰绳般使用,jī_bā使劲往秦诺屁股里捅,每当对方被捅得向前倾倒,又被用力地拽回去。
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qiáng_jiān,不是情人之间虚虚实实的游戏,完全是单方面的施暴、强占、不顾对方意愿尽情蹂躏他人的身体。秦诺这个受害人最能体会到被糟践的感觉,气疯了,边挣扎边用尽恶毒语言咒骂:“你这个畜生!人渣!你他妈的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狗娘养的qín_shòu!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