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大哭,他伸手来拉我的两只胳膊,我跌到他怀里去,拼命地捶打他,一面大哭一面模糊不清地骂他:“混蛋……哇……你是变态……呜呜……为什么欺负我……呜呜……你不是人……”一面把眼泪鼻水往他身上抹。
他说:“小野猫……”
我哇哇地打断他:“呜呜……你……呜……还想怎么样?……哇哇……我不怕你……呜呜呜呜……有种……呜……种你就杀了我……”
他说:“我……”
我gen本不听,哭到打颤:“哇哇……反正……呃……呜呜呜……你把那些东西……呜呜……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哇哇……我也活不成了!呜呜呜……你杀了我吧……呜呜……”
我听到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身子一轻,他把我抱了起来。我心想,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我刚才对他那样,他不知道要用多么可怕的手段报复回来。一害怕,埋着头愈发大声哭起来。
感觉被他放下来,然后他起身,接着有温水打在我身上,我抽噎着抬起头,原来自己坐在浴缸里,聂唯yang放好莲蓬头也跨了进来,开始剥我身上的衣服。
我颤巍巍地问他:“你……你是要在浴缸淹死我?”
聂唯yang看着我,突然“扑”地笑出来,大掌接了水抹我的脸,边洗边笑:“天哪,哭成这样,我居然还对你有yù_wàng。”
就知道他决不会放过我!衣服已经被剥光,我恐惧地尖叫挣扎起来。
“喂喂喂!冷静点!”他俯身过来,把我的脸压在他的胸口,“小姐,我被你玩弄一个晚上,你好歹让我抒解一下,否则会死人的。我明天还有演出,不会很晚,ok?”
我顿时止了哭叫,迅速抬起头,睁大哭得红红的眼睛望着他:“真的?就一次?不折磨我?”
他笑,眼里有一丝无奈和温柔:“真的,一次就好,不折磨你。”
我重新找回生命的希望,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他英俊非凡。一股莫名的冲动,我居然抬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亲完了又在心里骂自己,人家还是要上你,你还这么开心,有病阿?
然而看见聂唯yang的黑眸倏然一亮,眼神里异彩流转,我又觉得自己似乎没做错。
脱逃
事实证明,相信聂唯yang的话,绝对是愚蠢的。
虽然他的确没有报复我,没有把那些可怕的东西用到我的身上,甚至今晚比之前每次都要温柔一些,但是……床边的闹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聂唯yang依然伏在我的身上,灼热坚挺的yù_wàng缓慢有力地一下下与我结合在一起。
我又累又困,在他的身下喘息:“你……你不是说……只要一次就好?”
“唔……”他的头俯在我的脸旁,说话的时候热气呵在我得耳朵上,痒痒的,他的声音也带着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