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哥哥这些年冷落你了,确实是事出有因,不要见怪。多的r麻兮兮的话我也写不来,就说下婉仪吧。婉仪是个好女孩,我一直都那么对你说,你当年年轻不懂事,撒手放弃了她。我替你照顾了两年,放心,我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她,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般疼爱。她也只当我是她兄长。她依旧是你的,身体是你的,心也是你的。现在我走了,完整纯洁如初的还给你!希望你珍惜,她是个不可多得的老婆人选。认识你后,她经历的苦也够多了,家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却还是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哈哈,要不是我心里晓得我没这个福气,我是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你的!兄弟,你不要以为哥哥真那么善良!我从来没想过要占有过婉仪。一个人,只要不再想要,什么都可以放下。
你不要又拿出你那套前世艾沫埋了你的狗p猜想。如果真有前世,谁埋了谁,走到人生最后一步才知道。
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有再也回不来。不要死心眼的拽住过去不放。珍惜身边的人才是要紧的。毕竟你不是一个人在活着,你活在血缘亲情里,活在社会中,还有父母,还有责任,义务。
我从来不求人,今天第一次跟你开口:你一定要照顾好婉仪,一定!你要是这个忙都帮不到,哥哥我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不认你这个兄弟!
废话不多说了,哥哥写累了。
等你来,继续喝起!
上
我读到第一行,就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强着自己草草读完通篇,嘶哑的问婉仪:“大t呢?”
“他……”婉仪已是哭得说不出话,“他……走了……”
我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好好的一个人,身体一直挺健康,比我还强壮!怎么会年纪轻轻的突然走了?走前还有功夫给我写信,留遗嘱!?难道是大t和婉仪合伙开我玩笑?
“我不信。”想到大t生x不拘小节,我硬是觉得他们在骗我。
“这种事,我会乱说吗?”婉仪的泪像两条山洪般,倾泻直下。
“他怎么走的?”我问。
“得病。上星期下葬的。”
“什么病?”我开始有些信了,声线哽咽道。
“艾滋。”婉仪声如蚊蝇,却还是清楚的吐出那两个字。
“什么?!”我直觉得一阵天昏地暗。
“他早在酒吧做少爷的第二年,就检查出的,病毒潜伏了几年,前些r子发作……走了。”
我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将大t的信寥寥数几,上下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敢相信曾经那么生龙活虎的男人,说没就没了!我甚至可以想象用大t的声音,吊儿郎当的写这封信。一个人在生命弥留之际,竟然可以那么豁达自然的j代生后事,他独自吞噬了多少痛苦?而他早就知道自己有病,所以他爱婉仪,却只是默默的关注,眼睁睁的看着我无休止的伤害自己的爱人时,也无能为力。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红着眼睛问。
“大t不让。他说想保留点最后的尊严!还有……那病……人人都怕被传染的……”婉仪蹲在地上,嚎啕痛哭。
大t是个英雄,是我敬重的铁血汉子。够血x,够硬朗,我一直知道,从当年他翻女生寝室我就知道……他的肩头,能承受住一切压力,儿女情长算什么?职场失意算什么?我爱的人不爱我又算得了什么?
死亡的重量他都能顶下来……
大t是个爷们。
婉仪哭得伤心不已,我想起大t叫我照顾她,那是哥们留给我的唯一的请求……我上前安抚她,拍她的背。
婉仪突然扑到我怀里,歇斯底里的哭出来。
“哭吧,发泄出来就好了,这些年你也够辛苦了。”我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一夜之间,婉仪也只是个苦孩子。母亲没了,父亲一辈子在牢里度过,几乎所有爱待她的人,都离她而去了……婉仪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大小姐。
母亲听到哭声,推门进来,“怎么回事?”一见我俩抱在一起,又自作聪明的退出去,“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婉仪被母亲夸张的举动弄得不好意思,回过神来,坐正身子擦泪。
我深吸了口气,又长长的叹出,摸摸她的头,说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那些深夜里喝酒打架的岁月,那些滴血结盟的哥们义气,那些摸爬滚打的甘苦与共,都不会随流光滑过,不会因谁人离世,而萧然黯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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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27 。。
25、平平安安
婉仪经常受母亲的邀请来家里做客,无论她多像母亲的亲生女儿,她每次来都要提着些礼物。母亲为此总是埋怨不已。婉仪还是叫母亲妈妈,真正的像我家第三个孩子。我和婉仪的关系,一直是母亲在自做多情,母亲甚至觉得我们可以领证办酒席了。大t不说照顾婉仪,我也会对她好,更别提她是我今生唯一的铁哥们托付给我的。我对婉仪好则好,我们的关系却一直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杂质。
婉仪也明白,她一直心照不宣的充当我的知己,亲人。
我隐约还在等待着什么……婉仪也知道,她和我从来不缺乏默契。
于是我不提,婉仪也不提,我们看似亲密无间,却从没达到恋人那种丝丝入扣的程度。
某个周末,母亲正准备打电话给婉仪叫她来吃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