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板,是不是董事会的那些老狐狸,又在想着法对付你?”看着冷北辰嘴角那抹神秘的微笑,夜爵以为是董事会那些不甘心的老狐狸,又在暗中捣鬼,而冷北辰不屑一顾的缘故。
“没事,专心开车!”冷北辰合上笔记本,慵懒的倚靠在后座上,双眼微阖,脑中,却浮现了那一张苍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
“季梨花,浙江绍兴诸暨人,29岁,2000年,以723分,摘夺全国文科状元桂冠,同年被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录取;2004年,以专业第一的成绩毕业于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主修国际经济与贸易,2004年——2009年间,出国留学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主修人类x心理学专业,硕博连读五年,再次以专业第一次的成绩顺利毕业,获取博士学位!”
这个女人,倒是有趣起来了。明明是个书呆子,却又是个酒鬼,而且,他清楚记得她摆出的格斗架势,不像是绣花拳腿,而是看着真有那么两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紫薇镇,天微凉,季梨花先去了一趟监狱,却听那边的警官说,张雪亭她们已经被释放了,怎么回事,怎么被释放了,也不和她打声招呼。
“余警长,请问,是谁救了她们?”她问出口,就觉得后悔了,“救”这个字,不就是把眼前的人民警察形容成了土匪强盗了吗?
果然,余警长的脸s不好看了:“季小姐,我想我们所做的,都是国家,是法律,是人民所期待我们做的事情,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
是谁说话难听啊,季梨花语塞,什么叫“是国家,是法律,是人民所期待我们做的事情”,这不明摆着,把季梨花堂堂正正的诊所,抹黑成了非法机构了吗?
季梨花强压着怒气,知道虎落平y还被犬欺呢,如今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人家有公家盖章的法律条文,生生给她扣了个屎盆子,她反抗辩驳也没有用,她只能心平气和的再次问道:“请问,我的员工他们是如何出去的?”
“保释了,有人来保释了她们。季小姐,我调查过她们,她们都是社会背景g净的良民,包括季小姐你,我也调查过了,您的身家背景,更是一片清白,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要从事那种不正当行业,但是作为人民警察,我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情是平息了,但是你最好不要再犯,回头是岸!你年纪轻轻,大可不必靠做这行赚钱,这行的钱虽然来的快,但是都是不g不净的钱,你用的安心吗?再者,你的小姐里面,居然还有学生,我不知道你是给她们灌了什么mí_hún汤,只是警告你一声,若是你再执迷不悟,国家,法律,人民……”
季梨花已经气的五脏六腑都燃烧了起来,她苍白的脸,在这个警察的絮絮叨叨中,变得更加的苍白,终于忍不住了,士可杀不可辱,nn的,她做的是什么,她是杀人放火还是j杀掳掠了,她做的是造福人类的事情,如今却被说的如此龌龊不堪。
“够了!”她大吼一声,着实吓了余警官一跳,季梨花深深呼吸三口气,看着愣神的余警官,一字一句愤愤然道,“神……经……病……”
然后,那一头枯黄的头发一甩,潇洒的离开了紫薇镇警局。出来后,她听见心痛的声音,自己做的事情不为人理解,被侮辱成为s情行业就算了,为什么,已经脱困的员工们,也不理她了。悄无声息的离开她,让她一个人孤军作战。
她想哭,但是欲哭无泪,眼泪都在刚失去诊所的那几r流光殆尽了,如今,她只能颓丧的回到旅馆,看着手机上,全体员工的合照,心如刀割。
不管是谁救出了她们出去,于情于理,就算不打算继续跟着她了,她们也应该和她打个招呼,让她放心啊!她又不会为难她们,强迫她们继续待在诊所,这些人这是何必,避她如蛇蝎般。既然如此,那自己之前去探视她们,她们所有的关心还有那句句:“季医生,我们不怪你,我们知道这中间有误会,他们误会你了,也误会了我们。”“季医生,没关系,等我们出去了,你有需要,我们还是会全力支持你的。”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是人情淡薄,还是季梨花啊,你真的是颗毒瘤,人人都要避而远之呢?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她,她无助的蜷缩起身子,握紧被窝里,眼瞥见喝剩一半的酒瓶子,一把就抓来连带着带进被窝,在圣诞节的中午,她一个人,裹着棉被,裹着伤心,在被窝中,无助的灌入烈酒,却苦涩的发现,酒入愁肠,愁更愁。
稍微邪恶一下,一更就这么多,我要做早饭吃,我饿死了!二更会多点的,呵呵!小白那个内k甩呀吗养,求票求收藏求稀饭!
010 这世界可真好玩:能大能小(二更
抹g眼泪,r子还是要继续,伟大的梦想还是要继续,就算只能在暗中进行,就算得不到所有人的支持,就算众叛亲离(这个,严重了点吧),就算要一个人孤军作战到底,她发誓,她也不会将这硕博连读的五年心血,付诸东流。
打包好简单的行李,季梨花一步三回头的回望这个自己待了三个月,原本以为会是自己第二故乡的小镇,有些不舍,她看着积雪中宁静的小镇,浅笑一声,又有些无奈:“再见了,紫薇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