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奴的笑容在一点点儿的扩大,就连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都泛起了点点星光,看起来就如同美丽的银河,让人座不知不觉问沉醉。
孔子曰伸出手,缓缓抚摸上囚奴的眼睑,喃喃自语道:“我喜欢你的眼睛,那么纯粹的黑色,让我觉得很有力量。”
囚奴眨动了一下眼睛,让那长长的黑色睫毛扫过孔子曰的指间,在她的身体里泛起一bō_bō的涟漪。
晚风徐来,吹起孔子曰的两缕银发,在囚奴的脖子上轻轻拂过,留下了悱恻缠绵的女儿香。
孔子曰身体里的血y开始,叫嚣着想要朴倒囚奴。她怀揣着咚咚有力的心跳,撅起嘴巴,小心翼翼地贴向囚奴的唇瓣。
囚奴没想到孔子曰会这么主动,一时间有些发懵,直到孔子曰的唇瓣轻触到他的嘴唇,他才身躯一震,一把揽住孔子曰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夺回了自己的主动权。
囚奴的吻强势而霸道,和他平时的低调形成了鲜明的反比。
孔子曰睁大了眼睛,震撼于这一刻的激烈与缠绵,啃咬与碰撞。
囚奴在孔子曰的眼中,看见了自己那布满狰狞疤痕的左脸。他眉头微皱,不想让孔子曰记住这样的自己。于是他沙哑着嗓子,霸道地低语道:“闭上眼晴。”
孔子曰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激情的洗礼。却不想,一颗头颅突然由屋顶的一侧探出,大声怒喝道:“孔子曰,你胆敢背着我偷人!”
孔子曰的背脊一僵,咬牙切齿地转过身,瞪向怒火中烧的胡狸。胆敢破坏她的好事,杀无赦!
胡狸踩着梯子,颤颤巍巍地爬上了屋顶,小心翼翼地走到孔子曰的面前,恶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用眼神与孔子曰进行了一场厮杀…
面对胡狸那捉j在床的眼神,孔子曰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心虚。可是转而一想,她与胡狸之间,压根儿就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当初说自己是他的娘子,也不过是因为于无奈。这样一想,孔子曰又觉得底气足了。
她想要扯回自己的手,胡狸却用力地攥着不放。
拉扯间,胡狸突然前扑,以非常强硬的姿态,狠狠地咬上了孔子曰的唇瓣,用行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囚奴瞬间出手,一掌拍飞了胡狸。
胡狸闷哼一声,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划出一个艳丽的弧度后,向着楼下坠去。
孔子曰惊呼一声,立刻扑向胡狸,在房檐边缘拉住了他的衣袖一角。
胡狸吓白了脸,颤抖着不成调的声音说: “你……你可扯住了……”
孔子曰呲牙咧嘴地说:“你平时吃得太多了,真重啊。”
胡狸使劲儿瞪了孔子曰一眼,不满地吼道:“我一个月的饭量,都没有你一天……啊……”未等胡狸说完,他的衣袖突然断裂,整个人向楼下坠去。
孔子曰被吓得不轻,忙沿着梯子爬到地面,快步跑到胡狸的身边,颤抖着身子,唤着胡狸的名字。然而,胡狸却一直深陷昏迷之中,不曾回应孔子曰。
孔子曰害怕了,一边冲着囚奴大喊,让他去请大夫,一边将胡狸抱起,快速跑进赌馆,爬上二楼,将他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
大夫来后,说胡狸摔伤了内脏,需要好生地调养,否则会落下病根。
孔子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让小侠跟着大夫去抓药,自己则是守在胡狸的身边,悉心照料着。
不多时,胡狸幽幽转醒,用细若蚊足的声音问:“子曰,我是不是要死了?”
孔子曰眨了下眼睛,摇了摇头,温柔地笑道:“都说祸害活千年,你没那么容易死的。”
胡狸苦涩的一笑,说:“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我知道自己一无是处,既不会武功,也不会赚钱养家,只能为你守着这间赌馆,盼着有一天,你会依赖我。子曰,你也许不相信,我总觉得我这一辈子,一直在寻找一个人。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飞着,试图扎根,却总是身不由己。”
孔子曰攥住胡狸的手指,认真道:“胡狸,你的感觉我懂。也许你觉得我这么说是在敷衍你,但我真的懂,并且感同身受。我……”
这时,小侠端着药碗推门而入,打断了孔子曰未曾说完的话。
孔子曰接过药碗后,示意小侠去休息。她将药碗放到唇边试探了一下温度,确实不会烫口之后,这才将药碗递给胡狸,说:“来,把药喝了。”
胡狸缓缓地闭上了眼晴,由眼角滑落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滴,既不喝药,也不再说话。
孔子曰心里难过,再次轻叹一口气,问:“你到底想怎样,才肯吃药?”
胡狸扭开头,喃喃道:“你说你是我的娘子,却从来不肯带我去见岳父岳母,甚至连一样定情信物都不肯给我。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不堪么?”
第三十四章:欺骗背叛血淋淋(三)(vip)
孔子曰微微垂下眼睑,缓缓勾起唇角,将手伸入披风之中,翻找出那颗伪装成红玛瑙的“江天一色珠”,递给了胡狸。
胡狸转回头,扫了一眼那颗泛着幽暗绿光的红玛瑙,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去拿那颗红玛瑙,而是望向了孔子曰的脸。虽然此刻孔子曰含笑以对,但是,他却隐约能感觉到,孔子曰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