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白他一眼:“这样聪明的弟弟,果真是让人不放心……”
“所幸,他们还小,成不了大气候……”他嘟哝着,又似不满,又似抱怨,柔柔的吻了上来……
溶儿叫起
乾清宫,灯火如旧,进了正殿,却没见老华暇好以待的质问表情,好歹也该是半眯着利眼,冷冷旁观的正夫样儿,此刻空荡荡的西暖阁,倒让我微微诧异。
许是去哪个宫妃处串门了?也不管他,只把那些个银票捣腾出来,细细端详手中的荷包。真的没必要,巴巴的送了来,还一副半是随意半是在意的撂在我手里,左顾而言他……表皮儿很华丽,闪着宫制黄锻独有的光华,拽拽衬里,却是……白首不相离……
针脚缜密处,像他幽幽叮咛的今夜,湛清翻舞的那一道风景,针脚粗糙处,像另一个他远处遥思的昨夜,忍着愤懑忧心将牵挂横入情丝……
仔细系在腰间,端详半晌,再轻轻的抚上去,手心仿佛有脉搏,微微悸动。沉了沉,方才绽出如花笑靥,面向静立已久的总管大人:“可是有什么好事儿?”
李德全微微一欠,目光自腰间一划而过,扯了面皮笑道:“和主子,皇上相召,请随我来……”
四四方方,由西到东,穿了大半个乾清宫,方在东暖阁外止了步,却只见太监、宫女,肃声静语候在不远处,别有一种心照不宣的等待,连我,也被阻在门外。果真是有趣,巴巴的叫人家来,却不请进,还得候在门外吹晓风?
“老李头,你家主子玩什么玄虚?”叱笑着问道,却见李德全作势清清嗓子,拖了长腔叫道:“是时候了……”
哦?这是啥规矩?拍拍老李头的肩膀,“啥时候?”
老李头欲言又止,瞥着我踌躇半晌,不知在动些什么心思。我也不耐烦了,拽过他的亲信小路子,“来,给姐姐说说,这是唱的哪出戏?”
小伙子哭丧着脸,眼巴巴的瞧了瞧师傅,只见师傅缩了脑袋事不关己的模样,小家伙也只得老老实实答道:“和主子,这是敬事房的规矩……皇上招嫔妃……那个时,咱们得负责叫起,以防万岁爷中马上风……”
“哦……”我这会儿才算明白老华的好算盘,也真亏他想得出……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是?可不能辜负老华的这番九曲十八盘的心思哪!
转眉一斜,计上心来,见李德全缩在角落专心作鸵鸟,我请他移步说话,离了墙根:“老李头,你不厚道……这巴巴的叫我过来听壁角算怎么回事?”
此时月圆,彼刻花开。
“这……主子爷吩咐的,小的只能听命不是?”反正是悉数推给主子了,这尊魔煞他老李头是绝不敢招惹的。话说主子这招怎么就这么损!!!让他老李头作挡箭牌,还得挑起小魔煞适时的怒气,谁晓得啥叫适时?有名的那句话是咋个说咧?过犹不及……他老李头有这么大能耐么?才跟小魔头和平共处了几日,哪就能摸出个三六九等的脾性来?
唉,也不晓得那东暖阁现今是个什么情形?好像,是有些个一丝半缕、哼哼唧唧的传出来,是假戏真做还是半推半就?却可怜他老李头,水深火热,在美目嫣然的瞪视下,心中哇凉哇凉的……
罢了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且不论拳打脚踢,美人主子,有火,您往这发……半晌,没见动静,歪头一瞅,只瞧见美人婀娜的背影,以及,轻巧推门的优雅……啊???啊!!!
万岁爷,您老,自求多福哇……
一刻钟前,老华匝巴匝巴嘴,放开了瘫软的蓉贵人。你说说,同是女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一脸的铅粉,想毒死朕哪,哪有我家溶儿那般浑然天成的无瑕容姿?论娇羞,你蓉贵人做作的很,让朕差点把隔夜饭都呕了出来,再论身段,俩小笼包也敢出来显摆?丰丰胸吧你!
总之,是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心里哀嚎,糟了,心理有障碍了……可没办法,除非吃到小溶儿。
心里暗自盘算着,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方能抱得美人归,此刻勉强的春戏,也是为了探测美人的一种手段,他的小溶儿,会不会吃醋呢?若是吃醋,是不是说明心底有朕呢?
面上仍微微笑着:“蓉贵人,陪朕唠唠……”
蓉贵人满腹的春意仍凝在眉梢,惊愕的眼底已透出不敢置信……这是怎么话儿说的?该是扯了衣服亟不可待啊,怎么就……相敬如宾,言谈絮絮?饶是如此,仍扯了一个鬼哭般的笑,面皮一个劲儿的抽:“皇上……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正唠着,蓉贵人的谈兴也渐渐来了,正旁敲侧听那狐狸精的底儿,突然,有个公鸭嗓一声长嚎,“起身?”蓉贵人摸摸耳朵,不是听错了吧?她冤不冤哪……
说时迟,那是快,嘶啦一声,老华飞速的在她胸前一扯,而后往龙榻上一推,蓉贵人幸福的晕了……
细细的呻吟自御帐内微微透出,皇上温厚的大掌,在腰侧浅浅滑动,慢慢下移……男人的天性,在光l的女体上有征服的yù_wàng,又何况是他,富有天下的帝王,且不论是假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