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的哨声,在头顶一阵回旋,老华与蓉贵人自意乱情迷中撑起慌乱的身子,楞楞的望着撩起帐帘的白皙素手,以及,它的主人。
潋滟的眸子,很有兴致的盯着勃起之处,玩味的弯了弯眉梢,“老李头有事儿,请我来替他……华爷,您该起身喽……”
欲龙在这样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慢慢的掩了身形,老华心里一惊,糟糕,不会就此萎了吧……
惹事的主儿风淡云轻的扬扬小手,“二位回见……”二人仍是不知所措的望着肆无忌惮的女人,却见袅娜的身姿跨过门槛,顿足,又回眸笑道:“忘了说,这叫起之责,我突然很感兴趣……”
老华的欲龙,彻底歇火……
后话是,老华就此落下病根,于其他嫔妃身上不能持久,每每行房,总觉门外有哨声阵阵绕耳不绝,又有一双狡黠的眉眼,坏笑着盯住他火热的yù_wàng……故而每次,堪堪几下便一泄如注,后妃们不敢多言,却心里暗道,人老了,果然不复以往雄风……偏生奇怪,每每他“折磨”那罪魁祸首时,又五次三番的不够尽兴,次次以“坏女人”的婉转啼鸣,不住求饶为告终……
故而,引火烧身,极不妥当。又有一说,福祸相依,此为老华与溶儿共勉。
非轻其人
在这宫中,我是一个禁忌,我知道,并为此沾沾自喜。
各宫主位,巴不得与我撇清,尤其与她们的心肝宝贝儿,最好老死天边,永不相见。无数的嘴脸,滴溜溜的围着我打转,偏生又恐挨的太近,引来腥s。再者,御史们也谨言肃行,不敢挑出一丝错着,几位爷的联手弹压,再有老华无形的支持,再有心的挑拨,于朝堂之上也是力微。
更尤其,我的存在,是一个人证。是制掣太子的一枚死棋,谁晓得老华何时发威,谁又敢得罪我这历经“艰险”的目击证人?老华大喇喇的将我护在羽翼之下,明眼人一望便知,更何况那些个在宫禁中浸y多年的翻云覆雨手?更何况,太子倒台,必有获益之人,又何必先斩了攀云梯?
我同意入宫,凭持的,也无非如此。既有人将路铺的平平整整,又何必废那个脑力?目前,仅有几到即止的挑衅,无非是逞了醋意耍威风,出头鸟也是些不长眼的嫔,我面一沉,老华便怒,妃子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