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乐来了兴趣,凑过头来问:“敢情是真的啊。那我以后就跟着你们混得了……”
他们这边胡言乱语。席若琳坐在那边却听不下去了,冷冷地哼了一声。又没法跟张恪他们生气,紧往嘴里扒了两口饭。就对她们那堆人说吃饱了,站起来身就往外走。其他人总是要顺着席若琳。站起来跟着走了。骑车载席若琳地那小子能意识到席若琳是给张恪他们气走地。临走前愤然往这里瞪了一眼。
“哪些人都是谁啊?”杜飞问蒙乐。骑车载席若琳地那家伙主动跟张恪搭了一句话就没有下文。这时候又是这般眼神,感觉做人远不如蒙乐这么地道。
“他们啊,虫俱乐部,”蒙乐还怕张恪、杜飞不晓得“虫俱乐部”的概念。解释道。“你们刚进东大。等以后有机会去东dà_bbs逛一逛。就知道虫俱乐部是什么玩艺儿了……”
“知道,”杜飞撇了撇嘴,说道。“昨天刚在泥潭里建了个号。给格格巫连砍了七回!”
“你们也知道格格巫是席若琳地巫师号?”蒙乐来了兴趣,“你们怎么把这姑乃乃得罪了。看来她对你们怨气很深呢。都说国商院新来了两个刺头。是说你们俩吧?”
“啊?”张恪诧异的问了一句,“过来才几天。我们就这样给毁了?”
“呵呵,”蒙乐笑了起来,“他们啊,见到带刺地就下意识地想捋平,国人就这德性,明明自己当刺头时给捋得厉害、给捋得委屈,这时候有机会捋别人。没有体己谅人的感触。反而变本加厉了……不过我觉得你们俩倒是很值得一交的朋友呢。改天我请你们俩吃饭。”
“我可当真了,”张恪将蒙乐放在桌上的笔拿过来。在他书本的扉页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将书推回去。说道,“啥时候想起请我们吃饭。打这个号码。”
杜飞觉得奇怪呢,这个手机号码是张恪地随身手机号码。从不轻易示人。留给外界地常用联系号码地那只手机。要么在马海龙手里。要么在傅俊手里——要看两人哪一个留在张恪身边。
蒙乐哈哈一笑。说道:“行。”
张恪要先送孙静檬回宿舍。让杜飞留下来跟蒙乐喝酒。与孙静檬走出教工食堂。孙静檬好奇的问:“你那个手机号码好像不轻易示人呢,我也都没有呢。”
“你没有我的手机号?”张恪这是明知故问,这是他到建邺后新启用的手机号。知道地人更少,主要是他不希望给繁烦地事情打扰到悠闲地生活。从孙静檬地手袋里拿出来她的手机,输进自己的手机号,对于为什么要将手机号码留给蒙乐。他笑着解释说。“人总是需要几个朋友的?”
“刚才听你们说话。好像那小子跟你们才认识不久,你不像那种会轻易信任别人的人啊!”孙静檬一脸的不解。还以为足够了解这小子了呢。
张恪笑了笑,有些事情是根本无法解释的。
蒙乐在读大学时有些玩世不恭,不过是个能力与悟性都极高的人。自己毕业留在建邺工作了一年之后才因为种种不堪返回海州工作,在建邺工作的那一年。还是得蒙乐介绍才进的那家公司。也是与蒙乐在同一个团队里。得他照顾很多。
这些未曾发生过来的记忆。蒙乐自然不会有,但是不代表此时地他不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
人一生要多少财富才够?张恪此时似乎已经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不过要是没有几个朋友共享这精彩的人生,才是太悲哀了,陈信生、苏津东、周游他们。毕竟有着身份地拘谨。跟在自己身边总不能放下一切面具来喝一杯酒。
第617章 印尼大火
将孙静檬送回音乐学院,孙静檬也没说要将衬衫还他,张恪自然不能将衣服从她身上扒下来——倒是有这个念头,骑车回东大,杜飞与蒙乐还在教工食堂喝酒,便过去再陪他们一起喝,所谓性情相投,杜飞与蒙乐倒也是相谈甚欢。
接下来几天倒是安静,孙静檬要忙着酒吧的装潢,杜飞说了要在学府巷筹办一间网吧,他要花时间准备的事情就更多了。
过十年再回头来看,九七年九月建邺市已有的几家网吧都能称得上远古的记忆,当时建邺市较为出名且较为正规的网吧是市中心一家名叫威尔特的网吧,由一家科技公司与邮电局出资合办,最早成立于九六年底。
杜飞应聘去威尔特当网吧管理员了。
没有亲身去摸索,很难将一个行业理解透彻;细节上的事项,不是凭想象就能构建完整的。特别是九七年,在国内,网吧行业内还都处于黑暗中的摸索期,没有太多的经验教训可以借鉴。
张恪以为杜飞的见识与气魄能让他超前别人一步,也就没有想着额外的去指手画脚。
杜飞不见人影,张恪便坚持着每天去年级办报到应卯写海报胡混日子,倒是有机会找蒙乐一起喝酒聊天,对外界的消息也有些漠不关心。
九月十六日,泰国撤换第三任财政部长,以放弃一部分经济主权为条件正式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请救援,但是张恪知道泰国的经济崩溃会来得更迅速、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