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话说,这些东西,宋家有一个代表就够了。不是能力不够,是自己不想去做。
宋天朗的骨子里,有那么一份闲情逸致,入夜时分,床头小灯,也会捧着《山海经》,或者花大把时间选上好的咖啡豆,从头到尾自己亲手细磨,煮一壶咖啡,袅袅飘香,这便是意义。
他过的随意,没有原则,这样的男人不容易招惹,也不轻易招惹别人。情之一字太深奥,百转千回的爱情宋天朗不稀罕。
对他来说,感情是时间累积后的习以为常。
宋夫人的叹息声微乎其微,宋天朗随意倒了点药膏抹手上,“这个我拿去了,小醉脸上也有抓伤,给她抹点”
“你抓的?”宋夫人狐疑,瞄了瞄他的手指,“一个男人留什么指甲”
宋天朗不悦,“刷”的一下伸出手,“你儿子正常着呢,那臭丫头才没事留那么长的指甲,扣的我疼死了……”
他委屈的小眼神,还有半句话没说——挠的我痒死了,真讨厌。
自从这次之后,陈醉在宋夫人面前总觉得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被宋天朗这头猪按倒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样子真是太丢脸。
陈醉心里的默念,这不就是抓j在床吗。
而往后再见宋天朗,陈醉都是夹着尾巴做人,这家伙不是好货,躲的越远越好,越是这样,宋天朗越是存心逗她,没事就揪揪她的头发啦,扯扯她的衣服啦,试试看布料牢不牢啦。
陈醉被他弄烦了,伸手就要挠他痒痒,结果这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应速度是越来越快了,一抓,二握,三甩,陈醉的一阳指就被小天狼的爪子破了功。
最近这次宋天朗吃了个小亏,陈醉帮宋夫人打理花园的花花草草时,心情相当的愉悦,剪剪枝桠,松松土,再擦擦漂亮的瓷盆,最后往叶子上喷喷水,阳光耀在上面,很温暖。
宋天朗倚在门口负着手,懒洋洋的看着草坪上忙活的女人,气氛恰好,人也温柔,宋天朗觉得这样真来电!他走过去,本是想跟陈醉一起做个快乐的小花匠,哪知还没搭上她的肩,蹲在地上的女人突然转身,手里一瓢水直直的泼了过来。
宋天朗脸上一凉,溅起一团水花,他捂着脸嗷嗷叫,“陈醉!!”
“呃……”陈醉迟疑的问:“你干嘛不躲啊”
“我干嘛要躲啊?”宋天朗气急败坏的,他帅气的发型就这么被一瓢水冲垮了,几根毛湿嗒嗒的特别有韵味。
陈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晃了晃手中的瓢,“我早发现你了,在门口站了那么久,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你过来是要打我的”
宋天朗脸色y沉,小资情调就这么被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