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搞的跟偷情一样反而显矫情了,宋天朗只是觉得刚才把她拥抱入怀的那一瞬,心里是满满的充实感,日渐累积的沉重感莫名释放,不要脸的感叹一句,这么多年,总算亲到了。
,宋夫人端起果汁又喝了几口,“晚上见你不太对劲,怎么的?”
宋天朗起身伸了个懒腰,带起的风都漫了香,“没怎么,只是干了一件很爽的事”
他懒洋洋的上楼,刚踏一步突然转身,宋天朗对母亲笑的真诚。
“妈,你喜欢陈醉么?”
家灯不是很明亮,浅柔的光打在他脸上,宋夫人看着儿子难得温柔的模样,她没有回答,精致的脸庞此刻无比淡然,她笑着反问,“天朗,那你还喜欢喻浅丹吗?”
看到儿子一怔,宋夫人托高玻璃杯,隔空对他微微一点,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只见宋天朗低下了头,再抬起时是释然。
他笑着说:“妈,我喜欢小醉”
宋夫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小子一看到她眼光就贼亮贼亮的”
宋夫人很平和,自己的丈夫去了几十年,乱刀之下死的很惨,她一个人把小天狼带大,得知父亲死了的时候,五岁的宋天朗哭的很可怜,丁点大的人儿沿着陌生的街一路找爸爸,十二月的天很冷,小脸冻的紫红,最后宋夫
人在弄堂的角落里找到儿子时,终于泪如雨下。
宋氏家主宋海啸从车上下来,一把拎起宋天朗只说了一句话:“你是我宋家人,叫我一声舅舅,往后没人敢瞧不起你!”
事实确实如此,宋家男丁不多,宋海啸对宋天朗的栽培不下亲生儿子,后辈猛如虎,宋天朗到外面自立门户,干的那叫一个红红火火,而且这人特别有情怀,每逢过年前十天,必预定八个大红灯笼,千里迢迢运去美国,把宋家门口装点的那叫一个喜庆。
使唤宋子休搬楼梯,自己p颠颠的爬上去敲敲钉钉,天寒地冻,白色的羽绒服在冬季阳光里格外耀眼。那时候陈醉很小只,模样身材都没长开,在底下帮他扶着楼梯,仰望他的眼睛亮腾腾的,声音又柔又细,“你小心点呀”
宋天朗低头对她笑,学着她的语气说:“那你扶稳点呀”
两人目光浅浅温柔,和谐的不得了。宋子休在旁内伤,切,有什么好笑的,欺负我没女人带回来。
……
深夜,宋天朗在床上呈“大”字,浴袍被他解开,光秃秃的胸膛上下起伏,半途醒来却再也睡不着,一双眼睛直打转,“我怎么突然想起来了,小醉的吻技,没有想象中那么白痴啊……”
宋天朗扑腾一下从床上跃起,挠了几下头发一阵憋屈,“臭丫头,肯定不是初吻”
彼时的陈醉半睡半醒间去洗手间方便,突地打了一个大喷嚏,踉跄间踩到拖鞋“砰”的一声摔倒在地。痛的她“啊呜”一声睡意全无。
……
再次见到于书彦,绝对是机缘巧合。
和邵菀一,李寓言一块去买榔头和一些做工要用的小铆钉,陈醉跟宋夫人借了车方便,空旷处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好,飚的那叫一个爽。
李寓言很紧张,拽着衣服指节都白了,终于扛不住的说:“陈小姐,开慢点行不”
邵菀一笑死了,“你这家伙终于会提要求了!”
陈醉空出右手打了个漂亮的响指,“信我!当年路考全组第一”
“是呀是呀,那一组就她一个人过了及格线”邵菀一的补充,让李寓言摸着脑袋被卡的一言不发。
三个人逗乐也算温馨,买了材料满意而归,驶到步行街路口时邵菀一大叫:“停停停!那的臭豆腐很有名的”
陈醉头大,“咱能不吃吗,我受不了那个味”
邵菀一拽着李寓言推门而下,“我吃完再上来,小醉你等会啊”转而对李寓言巧笑嫣然,“你陪我啊,也试试”
两个人走远,马路被车水马龙塞满,步行街入口人员一向密集,陈醉扭了扭脖子,百无聊赖的听起了广播。
车子隔音,外面的世界听不到,陈醉趴在方向盘上玩手机,偶尔也会发一条搞笑短信给宋天朗,结果这男人从来不回信息,而是直接打来电话,正儿八经的说:“你想干吗,短信什么意思,我在开会,有事直接说”
自此之后,陈醉再也不给他发信息了。
“这么没情调,是不是应该上淘宝匿名给他买个情趣用品什么的调;教一下……”
陈醉无数次冒出此想法,眼里的光蹭亮蹭亮的。
想到宋天朗,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是自己都没发觉的习惯。
听到车窗外传来沉闷的声响,陈醉皱着眉扭头,车窗上一只形状鲜明的手掌印让她“腾”的一下坐起。
手掌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握成拳,有一下没一下的重重砸着玻璃。再仔细一看,甚至拖出了深深的痕迹。
一身j皮疙瘩骤起,陈醉抖着手按了钮,车窗滑下四分之一,晚风透了进来,满是血痕的脸贴近,陈醉不由自主的往副驾驶坐。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
“开车带我走……”男人的声音很弱,“我认识你……”
陈醉猛然记起,“于书彦!”
他脸上糊糊的,也不知伤口在哪,看起来痛苦不堪,陈醉没有犹豫的打开车门,于书彦动作敏捷的爬了上来,车门“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