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小人儿,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慢慢的抚上了那苍白的小脸。
“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每天被主人疼著抱著,呵呵,如今,我终於修成了人身,却是来不及让主人瞧我一眼便又是要离了他去。”
摸了摸脸上的冰凉y体,竟已是满脸的泪水。
“你看,我动了情,懂了爱,可是却连说的机会也是没有……你若能转好,记得好好爱他,连著我的份,好好的爱他……”
抬起身子,在小人儿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将自身大半的y气渡了过去,便已是软了身子躺在了床边,慢慢的恢复成了蛇身。
“你在干什麽?”
随著一声怒吼,司天竟是醒了过来,将小蛇用力提起,一个挥手,已将他抛到了屋外。
“咳咳……”吐了好几口血小蛇才缓过来,正想起身进屋去。
却听得屋内一声凄厉的大叫:“宝宝!”
还没待他反映过来,屋里便已经闪出了一人,竟是司地。
“你快下山,y毒起了排斥,那小东西怕是性命不保。”
“那主人……”
“你且先下山去避避,我哥他在气头上可是什麽都能做出来,我先帮你拦著,你先走。”
还未说完,就见得司天抱著小人儿出屋,那杀气腾腾的脸上竟满是泪痕!
“快走啊!”将他一推,便上前拦住司天。
小蛇无法,只得深深的望了一眼司天,拖著受伤的身子一跃下了山去……
“後来的事,你便也听说了。”
而嬴政此时还沈浸在那故事中,司花,司花,为什麽觉得这个名字这般的熟悉,难道……难道司天真的是自己的前世。
“你说司天是你的主人,他是什麽身份?”
“我,我也不甚清楚,修炼之时从未下过山,待得我下山时,却是因为y气过损,直接便找了一个d府疗伤修炼,一晃便是过了千年,待得我刚刚伤好再次能化形时,却是遇上了月y之日,迫得显出了真身,被那抓蛇人追捕,然後便是遇见了……他……而後带我入世之後,再去寻以前的住处,竟是没了踪迹,而司地,也是不见踪影。”
“你称他为帝君?”
“不是,是地君。主人您是天君。不过司地现在已是天庭的帝君了,不过他专门设了天君之位,却是至今为止都无人上位,想来……便是留给主人的。”
“那你可知司天司地,他们……从何而来?”
“不知,主人从未对我讲过。”
“那司花……”
“主人真不记得了?”
“……司花究竟是谁?”
“是主人的儿子啊。”
“啊?亲生儿子?”
“这样说也未尝不可。毕竟司花可是主人您用自己的精血和那天池中的牡丹做成的啊!”
“做,做成的?”
“是啊,主人,那是您做的,有著您的骨血啊!”
“那,那他後来怎样了?”
“恕贞儿不知,之後贞儿便已在山下,再未听说过司花的消息,不过……”
“不过什麽?”
“那法海,就是上罗,他在关我入塔之时曾说过,司花……已经……魂飞魄散了……”
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白素贞才说道:“主人,司花之事确是贞儿过错,望主人能网开一面,让贞儿能与亲子见一面,之後便听凭主人发落。”
“……你起吧。我并未有那时记忆,唯一记得得便是我的上一世。”
“上一世?”
“对,秦王嬴政。”
两人俱沈默了半饷,嬴政先是起身:“如此便出塔吧!”
“主,主人,贞儿……”忙跟著站起来,白素贞极是紧张的看向嬴政。
“一起。”
两人出了竹屋,白素贞便带著嬴政往竹林深处走去。
曲曲折折了好长一段路,才来到一座大山之前。
“便是这里?”
“是。”指著山边一块大石,白素贞才说道:“需得主人将情刀印上去便可。”
“情刀?”嬴政听到这名字不觉的嘴角一抽。
“是啊,主人您手上不是情刀麽?”白素贞反是奇怪的看向嬴政。
不想多做辩解,嬴政走到大石之前,按著痕迹,将修罗刀印了上去。
只听得轰隆一声,山体便从中间缓缓分了开来。
两人正欲进去,便听得里面传出一声怒吼:“何方妖孽,竟敢闯入禁地?!”
嬴政心下大惊,往白素贞那一瞥,却发现他竟然也是满脸惊诧,想必对於这山内竟然有人镇守毫不知情。
待得那声音才说完,那人却是已经到了他们跟前。
一身白衣,身材瘦削,俊俏异常,甚至可以说带著些许妖娆。
腰上系著一条极是红豔的腰带,左手竟是拿著一个极大的金圈,最奇怪的便是双脚之下踏著的竟是两个燃著熊熊烈火的金轮。
此时正满脸怒容的向他们喝道:“哪个不长眼的扰我睡觉?!”
愣了愣,嬴政才问道:“你又是谁?”
“哼!我乃中坛元帅,奉帝君之命镇守浮屠,尔等妖魔休得出塔为祸人间!”
“我不是妖,也不是魔。”
“既是进了浮屠,便是作孽大恶之人。”
“那要如何才能出塔?”
“恩?”仔细瞧了瞧嬴政,那人却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