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头欠下的债,自家人总得担待着,这事常有,楼主若允,这笔债不如由我来偿?」
「那要怎么偿?」
「该怎么偿就怎么偿。」
花夺美眨着媚眸,兴趣满满。「男阳画改成女阴画吗?也行也行,阿大应该不反对的,唔……可我总得先验验货。」
她沉沉吐出口气。「这是自然。」
「那就择期不如撞日,今日你有空、我有空,你家男人昏睡未醒,我家那口子忙着外边的事不来碍事,咱们不如另辟场子,妹子让姐姐我好生瞧瞧先?」
「……有何不可?」
两刻钟后。
五桅大船光照最充足、通风最良好的主舱房内,楼主跪坐在大大床榻上,面对她的穆大少同样采跪坐姿态,一个是裙摆若海棠迎春旖旎而开,一个是素衫似梅白凝霜清清凛心;一个是满脸兴味、阵亮若星,一个是力持淡定、面若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