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肌肉无法收缩,只能承受着压迫,好深,深到可怕的程度。我一定是被他撕开了,但是好兴奋,兴奋着这种疼痛和充满的感觉,兴奋着这种真实,北北无法活动了,感觉自己一张口,心脏就会跳出来。
不断在体内膨胀的器官象一种惩罚一样,让北北有种忏悔的感觉。
白晰的手指温柔的摸着他的额头,北北听见大提琴在缓缓鸣奏,他知道是月月在叹息,满足的叹息,对他身体肯定的叹息,这让他很开心很骄傲,连疼痛都可以忘记。
只剩下燃烧的血一样的快感。
寂寞的牛奶,冷静的咖啡。
混合在一起了,分不清楚那里是我那里是你。
活动起来了,快镜头的转移,插的最彻底的姿势,屈辱的姿势,无情的男人,温柔的男人,疯狂的男人,放纵的男人。
一阵阵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