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劳你帮我让那人带句话,就说就说陶某恭候贵客。
是。
陶暮然转身回屋,看着手里袁末的信,摇摇头,扔进火盆中烧得一干二净。
夜里,果然有贵客造访,陶暮然坐在厅里看着今天的报纸,听见外边有响动方抬头看去。
多时不见,袁末已经有了真正的将帅之风,脸上竟多了刀伤。陶暮然放下报纸,看看领着袁末进来的方云清,那人笑的阴险,一幅你今天看了我不少戏我便要看回来的小贱样。
幸得陶来将他拖走了,陶暮然捏捏几乎要暴青筋的额角,招呼袁末坐。袁末一手捏着军帽,一手垂在身侧,皱着眉看他。那眼神里全是不满,陶暮然不禁想要翻白眼,到底是忍住了,冷淡的招呼他坐下。
坐吧。
袁末依言坐下,终于开口道:你真不打算离开?我可以送你去国外,你不是一直想去国外吗?
你这么帮我,有什么好处?
袁末皱眉:我只是不想你跟着他毁了自己一辈子,并不图什么。陶暮然听了,笑笑,也不接话,你不是一直向往自由吗?你所信仰的尊严呢?跟着霍苍严你不仅一辈子要受人闲言,抬不起头来,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受到限制和管束,你
袁末陶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