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吗?
「如果没有事的话,今天就到此吧!」
「咦?」
「因为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穗高说谎!他向来都会把事情规划的很好,而且他也鲜少有什么急事。只是与穗高交往二年来,透也仍然无法打乱穗高的生活原则。
反而是透也被他影响!
「——很抱歉!打扰你宝贵的时间。稿子我明天就要校好,所以想回公司一趟。」
「好。」穗高轻轻应付。
「太感谢你了。」透也仍然保持着成人应有的礼貌。
「我认为企划本身并没什么不好,而且我很高兴能对你们有助益。」穗高对背着他起身的透也道。
「谢谢。」穗高又接下去说。
「如果你认为真的有和穗高棹这个人,作更进一步的构通,我也不反对。」
「……是的。」也许穗高对这次出特辑的事,不具有特别的意义吧。
「不过我很关心你要的资料的事,有收到吗?」听到穗高不经意提起『蛹化』的下本作品,透也的神经也松懈了些。穗高似乎已在紧锣密鼓收集中。
「可能还在寄送中,到现在都没有收到,实在不好意思。」
「不会,收到的话告诉我一声。」
「好。我也很乐见『蛹化』之完成——那我告辞。」透也向穗高敬了礼,脚步沉重地走出玄关。
然透也的心情很凝重。对自己与穗高之间保持着冷冷的距离,使透也心如刀割。
这种生疏的对谈,哪像是一对恋人?
透也不知道,他是否该直截了当说出「我想听听老师的过去」。走出入口门的透也,又忽然折返身子。
但就在对讲机前,一个妙龄女郎在按房间号码。其实透也可以跟着对方,不必再登录指纹的必要。
「穗高老师,我是村田……」当女性用很活泼的嗓音道出名字时,透也接着傻了眼。
因为她手上提着葱类的青菜。
但她并不是穗高的帮佣,她又是何许人物……?
透也十分不悦。
在透也走了后,穗高暂坐在沙发上。
接着有客来访,穗高只好把透也送走。
——透也想出穗高的自传吗?
穗高是听得出来,但他的心情很复杂。
其实只要把穗高过去所拍的一些照片给透也就可以。
穗高回想起透也说着话时,有些举棋不定的神情。他是可以找出小学毕业的照片,除此之外,其他的全被穗高处理掉。
本来穗高就不偏好拍照,后来剩余的几张照片,也在父母出意外双亡时,跟着放入他们的棺木。
穗高用姆指摩娑着唇、咋着舌。
这也是他人生的转折点。穗高用这些来区隔,把自己的过去划分开来。事实上他每忆起过去的种种,都会让自己难过的哽咽。
而教会穗高发现自己是人格如此不完美的人的,便是透也。
他一直认为就算不用父母之力,也可以自力更生。如今回想起来,自己这些观念未必正确。
而透也则是使穗高产生了新的人生观。
其实一个人活着是很孤寂、无助的。
在未认识通也之前,穗高真的无法体会——原来见不到心爱的人会这么难过、且害怕伤害到对方等等的细节。
在透也要来时,穗高从放在资料下方,抽出那本『美味早餐』的书。
这是料理专家有元理香子的作品,偶尔还可在书店买到这本书。
就在此时,他家的对讲机。向了起来。
5
与穗高已有二个星期未见过面。
在这段时间,透也虽想打电话、邮件给穗高,然更忙于特辑的进行。
除了上次有关、作家棒高棹的作风。企划被打回票之外,一切尚称顺利。
穗高亦作了让步,他将未发表过的二本短篇小说,也找出来收录其内,并参考穗高创作活动的资料等等,并经他特准将书房及书架,也拍到镜头内。由于编辑特辑费时费力,穗高很自动地表示,只要能配合,『蛹化』的发行日即可。其实『蛹化』就快要接近完成,透也也抱着跃跃欲试想拜读的心情。在诸事顺遂中,透也的心却沉甸甸。
因为他开始奢求。
透也已习惯于稿高对他的特别。所以他很害怕。
不知自己这种苛求,会使他更少有见到穗高的机会吗?
上次透也不是亲眼看到,一个年轻女性抱着食材去拜访穗高吗?
这一直是透也心中之疑云。
他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开口问女性找穗高有什么事?
不过也因而获得穗高托他找的下一本钜着的资料,透也并未直接送去给他。他想今晚在天野与穗高对谈后,再请穗高弯至他家,把资料交到穗高手上。
「……」
时间已差不多。
透也必须出门。
这次的对谈,除了透也,桢原也要同行。但后者却因校对急迫前往印刷厂。
而且天野也表示我希望人不要太多,才可以讨论更尽幸,桢原不胳去正好应于天野的要求。
少了桢原会让透也与天野碰面覃为尴尬不自然,但还是要硬着头皮去。
透也走出公司后,就匆忙赶至餐厅。听桢原说过,那是家闹中取静的店。
不知今天与天野的会商能顺利否……?
透也对自己的协商能力,也未太有信心。
再说当初透也一向天野,提及有意安排他与大作家穗高对谈时,天野便爽快地答应。
在透也进入店内时;老板娘便来招